舒宁的手掌弄伤,但陆临喻却并没有责罚杖罚,只是单单禁足几日……
想到这里,林阮阮逐渐抬起眼眸,抑郁的双眼顿时变得清明透亮,整个人也仿佛刹那间活过来一样,变得十分欢快。
槐夏说的没错,将军还是将我放在最首要的位置。禁足我也只是鞭策一下早园其他的人别乱了章法。
林阮阮忽地又后悔自己的贸然行事,生怕陆临喻会为此对她好感下降,怕他认为自己的没分寸,不懂规矩。
见林阮阮一时高兴一时忧愁,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不免让槐夏担忧起来。
“林娘子,您这是怎么了?”她小心翼翼,轻声询问,生怕触碰到了她的逆鳞。
“没什么,只是还有些气不过严舒宁。”她死死咬紧下唇,嘴唇被咬的发白,还带着清晰的齿印。
林阮阮只要一想到严舒宁那张秀丽端庄,眉目如画的脸,她就来气。非要将心口的这口恶气发出去才行。
想到这里,林阮阮突然灵光一现,她转过身跑到铜镜前,在木匣内翻找出粉色绣着白莲的锦囊。
槐夏带着疑惑,不知所措的接过林阮阮手中的锦囊。
“林娘子,这是何意?”
林阮阮侧耳附在槐夏耳边,樱桃薄唇一上一下的合动着。
槐夏面容的表情从满是雾水到一脸震惊。
她听完林阮阮跟她说的话后,吓得连脸朝后退了两步,手中的锦囊也成了烫手山芋,拿也不是,仍也不是,左右为难。
“林娘子,这样……不好吧……万一在被将军……”
她现在做梦都是陆临喻在见到严舒宁受伤的那一刻,如凶狠的孤狼散发着危险狠辣的气息。
她颤颤巍巍说出的话还未等全部说完,便被态度强硬的林阮阮满口拒绝。
“槐夏,我记得你还有个五岁的弟弟是吧?”
槐夏脸色一白,双唇微微发抖,机不可察。她垂下头去,点头从鼻腔中发出了“嗯”的声音。
“我记得你家中贫寒,逼不得已将你卖进了陆府。前几日家中还来了书信吧?可为你寻了一门亲事?”
“是……”槐夏的声音有些发哑,显而易见,她太了解林阮阮说的意思了。
“自打我进府以来你就跟着我,也有一年多了吧?我自问好不亏待你。如果这次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甚至做好了,让我坐上了当家主母的位置,估计我会让你脱去奴藉,放你归家。”
槐夏听到林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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