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得继续挣钱,才能将家里人从幽河县搬迁出来。
等人都走完了以后,余琛看向那郑书囷的鬼魂。
对方也平静地看着他。
显然,这人的鬼魂是有清醒神智的。
“不知为何,郑某人第一眼见到先生,就感觉先生……非同凡人。”郑书囷的鬼魂轻轻一拱手,看向余琛。
余琛没说话,只是进了屋子,郑书囷的魂魄也跟着进来。
度人经现,金光大放。
郑书囷的一生走马灯,一一闪过。
没有太多值得说道的。
就如文圣所言,郑书囷乃是幽河县人士,但从小在京城长大,于文之一道天赋斐然,进去稷下书院学习。
学成之日,拒绝了那位万人之上的宋相抛出的就在京城朝廷的橄榄枝,亦然回到贫苦的幽河县任职县令一职。
在任三年,兢兢业业,整顿官场,亲驾剿匪,减免赋税,兴办学堂,扶持工商……仅三年过去,整个幽河县焕然一新。
此时,京城宋相闻之,再度抛出橄榄枝,邀请其进京为官,铺开青云大道;甚至那七皇子周秀也三番邀请,请其为门客。
皆拒,留守幽河。
郑书囷曾说,他生于幽河,当兴幽河。
发下誓言,幽河有饥,誓不入京。
就是说只要幽河还有吃不饱饭的人,他此生都不会进京为官。
但就在幽河县在他的带领下蒸蒸日上的时候,“顺天行刺”一案爆发。
那些罪人九族皆诛,他这幽河县令也被打入大牢,整个幽河县同样被禁了雨水,百姓无收,饥寒交迫。
郑书囷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自个儿却身陷囹圄,无可奈何。
直到今儿被砍头之时,心头淤积的郁气化作那为民求雨之言回荡天地。
走马灯跑完。
余琛睁开眼,看向眼前目光清澈的前任幽河县令。
后者也在打量着他,开口问道:“方才郑某听先生讲,夜观天象,见幽河有雨?”
余琛点头。
“可陛下之旨,占天禁令,雨师把关,幽河大旱三载,缺一日一夜一分一刻,都不算三年。”
郑书囷发问,但声音逐渐激动,“——雨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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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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