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儿了。”
死了?
李震生赶紧带人走了过去,木屋的门被锁上了,但亲兵们拿了匕首一撬,铜锁就开了,也没损坏半点儿。
两扇木门是从里往外推开的,没了铜锁支撑,木门突然大开,就跌出一个老太太。
一身青色的锦缎袄子,已经脏污的不成样子,头发散乱,趴在门槛上,毫无声息。
一个亲兵抬脚把老太太翻过去,众人都是倒抽一口冷气。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简直是皮包骨头的人形柴火棍儿。
也不知道饿了多少天,老太太脸色清灰,眼窝深陷,脖子上的皮贴着骨头,好似轻轻一碰,脑袋就要掉下来了。
李震生心里默默算了算日期,若是按照龚云舒和客栈小伙计的说法,龚家是半个月前办的葬礼。
也就说,这老太太同族侄儿一起算计孙子孙女,被偷偷带出来藏到这里。
怕是从那日开始,就没人给她送饭菜,也没人记得放她自由吧!
自作自受,愚蠢透顶!
李震生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嘲笑一个死人,他做不出这事。
但这八个字,一直在他脑子里回荡!
这老太太想利用族侄,逼迫亲孙女去做内应,进李家门,扒上李家,再踹掉族侄。
但她怎么就没想到与虎谋皮的下场?
人家利用完她,自然就没心思哄着她了。
结果一把年纪,也算衣食无忧了一辈子,最后生生饿死在这里了!
“罢了,看看她身上有什么能做信物的,拿一件送回碎金滩问问,确认一下这老太太的身份,快去快回!”李震生摆摆手说道。
亲兵们赶紧忙起来,很快,老太太手腕上戴着的一个银镯子被撸了下来。
两个亲兵骑马赶回碎金滩,两个关门,把木屋恢复原样,守在这里。
最后两个跟着李震生回了客栈,李福儿夫妻早就打听完消息了。
“东家,那个姓刘的地痞,在这里很不得人心,听说很多人被他害的破财,他那个表哥没来过镇上,但也不难打听。
“他那个哥哥姓包,赌场叫四季如意赌坊,在新都的城北,不算大,但人很多。”
李震生点头,心里越发笃定了。
因为张进引诱村人去赌的那个地方就是四季如意赌坊,张进联系密切的赌场管事也确实姓包。
但从魏大军受伤之后,侯府老兵一直盯着这个姓包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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