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御史的毛病,倒是抓到温家的尾巴了!这可真是,门口着火,炖熟了池子里的鱼!”
“哈哈,”车夫听得笑起来,嚷道:“这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听隔壁读书的小子说过!”
吃包子的客人脸红,装作不在乎的摆摆手,“别管怎么说,就是那么个意思,那些大户人家,哪有屁股干净的。
“这次皇上生气了,要好好调查呢,吴家和温家肯定要倒霉了!”
车夫和小贩儿都是点头,车夫悄悄幸灾乐祸,“谁倒霉,跟咱们也没关系,咱们还是每日赚这几文钱,混个饱肚子。”
不远处的酒楼里,各个包厢也同样在议论此事。
但身份地位不一样,着眼点也不一样。
不同于百姓们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各个豪门世家,更关心的是温御史为何突然对皇后母族发难,又是谁安排了后手,围“温”救“吴”!
“温御史这人自从入朝,为人行事都很公正,甚至有些刻板。难道这次真是因为吴家犯错犯到他手里了?”一个中年文士皱眉发问。
坐在他对面的老者却是摇头,“不见得,温青林此人虽然是崔大学士的弟子,但比之崔大学士却要圆滑很多,不至于不审时度势。
“皇后即便不得皇上宠爱,却依旧是正妻,一国主母。温御史这般不管不顾就对吴家发难,一定是吴家招惹到温御史了!”
中年文士皱眉,疑惑道:“不可能啊,温御史前几年入赘崔家之后,得了个女儿,听说夫妻和睦,家宅安宁,并不曾有任何祸事传出。
“吴家到底哪里惹到他,让他如此毫不留情的下手?”
老者也猜测不到,转而说道:“状告温俊彦强买墨坊的那个御史,平日也不是强出头之人,这次突然发难,也是让人看不透……”
两人都是摇头,端起茶碗,把所有疑惑都咽了下去。
同样的时刻,中山伯府的书房里,晚饭刚刚端上来。
李震生不放心村里,知道朝堂上的结果就回家坐镇去了。
所以,只剩了温先生、李老二和刘志恒,连同家仁和家欢都围坐一起边吃边说。
家仁问道:“老师,那个状告温大人的御史,可是王家之人?”
温先生点头,“此事怕是大半人都猜不到,这个御史当年考秀才之时,王老太爷还不曾辞官退隐,偶然指点过这人的课业,算是有半师之义。
“这人中了进士之后,平步青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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