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谁。”
梁晗挤眉弄眼的笑了笑:“嘿嘿,靖哥儿,这里是原忠勤伯爵府袁家的宅子”
“袁哦!”
徐载靖点了点头,阊阖门左近,是了。
从扬州回来后,徐载靖就很少关注袁家的事了,最近一次还是元宵节的时候,从黄青越口中听到的,好像是袁文绍回京了。
袁家先是兄害弟,闹出个大笑话,
又因为妻害夫、儿媳害公爹,被弄得被褫夺了爵位。
时间也没过几年,关上大门是对的,不然定有不少人会在门口指指点点,当做笑谈。
就像梁晗
徐载靖道:
“对了,袁家二郎可曾成亲?”
梁晗摇头道:“这倒没听说过!出了事之后袁家主君就带着袁二郎去了北方,走的是你家的路子,在真定易家麾下效力。”
“前些年靖哥儿你那两匹龙驹送来的时候,还有同一批的北辽骏马被送到了毛驼冈。听父亲说,那批北辽骏马就是袁家父子查看甄别的。”
徐载靖点了点头。
“靖哥儿,后来,袁家父子去了西北,正是在勇毅侯麾下效力,你在西北没见到他们?”
徐载靖摇头:“没有。那袁家贵妾可有孩子?”
梁晗想了想:“好像没有孩子,但袁二郎从袁大郎那房里过继了个女儿到他名下。”
“过继?”
“对,出事的那年,袁大郎的大娘子有身孕,回京后生了个姑娘。”
徐载靖点了下头。
两人说着话,
走到了安州街街口的时候,
有三四个小子看到了徐载靖等人,转身就朝里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着‘又来送礼了’。
安州街上,
马来车往,热闹程度和荣家不相上下。
待看到前来送礼的徐载靖等人,路边的车马多是让到一旁,让他们先过。
窦家大门口,
偌大的‘辅国公府’的牌匾下,
窦家二房的主君,带着子侄笑着迎了出来,看着徐载靖和梁晗,拱手笑道:“两位傧相辛苦了!请进门吃酒。”
徐载靖和梁晗下了马,同样笑着拱手道:“窦世叔,还请家中贵女快快梳妆,荣家哥儿已是迫不及待来迎亲了。”
“哈哈!好说,好说!”
“百闻不如一见,一直听说靖哥儿马儿好,没想到是这般神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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