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络子的金玲。
龙驹中间是金光闪闪的鞍鞯、障泥,往后是同样金色的鞧带(马鞍到马匹屁股的皮带),
彰显着马儿健美轻捷的躯体。
这就像是位盛装打扮的马中绝色美人,
一路上吸引了无数的路人目光。
这时,
荣家迎亲队伍前方,遇到了对向而来,同样是去迎亲的队伍。
许是徐载靖和梁晗送催妆礼的时候,看到的在办喜事的某一家的新郎。
两支迎亲的队伍交错而过,
对面的新郎官看了看自己的坐骑后,一脸羡慕的看向了荣显,道:“兄台这马儿当真是神俊。”
荣显笑着拱手:“哈哈!承让,承让!”
不止是新郎官,
对向的队伍中,很多人都惊讶的朝龙驹看着。
看完龙驹后,又被傧相队伍中的小骊驹吸引。
交错的时间里,对面队伍里的喜乐音量都低了好多,而荣家队伍里的喜乐却是越发的高亢了。
进了咸宁坊,
徐载靖和梁晗再次路过袁家门口的时候,
许是听到了喜乐,
袁家门口有个梳着整齐发髻的妇人,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站在门口。
这小姑娘和上午徐载靖在窦家看到的小姑娘们差不多的年纪,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
神俊的马儿不止吸引男子,就连那门口的小姑娘都一脸喜欢的看着龙驹,然后抬头笑着和那妇人说着什么。
街道离着大门口不远,徐载靖一眼便认出了门口的妇人,正是原来故事中顾廷烨的孽缘,那位‘柔弱不能自理’的朱曼娘。
看着骑在小骊驹背上的徐载靖,朱曼娘也认出了这就是在扬州救了她一命的人,她赶忙福了一礼。
徐载靖点头致意。
一旁的梁晗以为朱曼娘是在朝迎亲的队伍行礼,他笑了笑后,低声道:“靖哥儿,那位就是袁二郎的贵妾。”
“听说为了给原忠勤伯爷报信,身子有孕的时候从船上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水中伤了根本,以后.”
听到这话,徐载靖疑惑的看过去:“以后怎么?”
“伤了根本,没法生孩子了。”
徐载靖点了点头后,继续看着门口的两人。
这朱曼娘身上的衣服虽不华贵,但也是绸缎的,头上还有一根玉簪。
那小姑娘胸前也带着银质的长命锁,看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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