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卜湘所说的这城防布置如何?墙高水深,任是大周派多少兵将,也别想打进我这极乐之地!”
吃饭饮酒,热过身子的杜钤辖摇了摇头:“佛子,有一处却是该严防一二!”
“唔?何处?”
“东西两面的水门!”
“水门?哈哈,杜兄说得有理!卜湘他已经命人在墙中水门按了栅栏!”
听着两人对话,方才放杜钤辖出来的卜湘自得的点了下头,道:“钤辖,这等天气,入水便冷的使不出劲”
杜钤辖摇头打断,道:“我的意思是,将水门彻底堵死!不然,若有敢死之士冒死锯开栅栏,或绑上缆绳用马匹拖拽,便是城防漏洞!”
坐在屋中的其他人,听着此话,有人点头同意,有人出声道:“这等时节谁敢下水,冻不死他!”
杜钤辖瞥了那出声之人一眼:“等大军云集,谁人能先进贝州,便是先登之功!封妻荫子不在话下,如何不敢?”
“嘶~”最上首的前宣义军副指挥使,现弥勒佛子潘侧,倒吸了一口凉气:
“去,快去派人将水门堵死!”
“幸亏此时还未有人马赶到,不然.后患无穷啊!”
屋中有人赶忙朝外走去,
在门口却和一个进屋的人撞了个满怀。
两人分开,进屋之人急声道:“佛,佛子,方才北城墙有人来报:有擎着火把的长长队伍,在西北方出现!速度很快!”
此话一出,屋中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还是那杜钤辖道:
“速度很快,便是骑军了!多半是贝州和真定府之间新训的骑军!指挥是英国公张家的。”
“骑军可攻不了城。”
此话一出,屋中气氛顿时轻松了很多。
贝州城,
城内东城墙附近,
距离水门有些距离的街边院子,
院子里亮着蜡烛,窗纸上人影晃动。
透出的蜡烛光照在屋外的地上,依稀看到有人趴在地上,
就着微弱的烛光,瞧着此男子年纪不过二十多岁,
僵直的胳膊朝前伸着,头上手上已经结霜,身下有血,不知死了多久了。
旁边还散落着不少的药材。
屋内,
依稀有淫笑声以及妇人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忽的,
死人身旁出现了一个身形健硕高大的黑影,脚步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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