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兆主事和高大人呢?”
徐载靖道:“何大哥,他们有事要忙,暂时先不回汴京。”
何灌点了下头:“是该多忙一下了,差点出大事!”
转过天来,
已是十二月初一。
徐载靖等人已经启程回京一天多了。
午时末(下午一点后)
齐州,
皇城司狱,
狱内昏暗冰冷,
刑房
有冬日的阳光从小小的窗口里照进来,形成了一道光柱。
光柱也让狱内漂浮的灰尘、蒸汽现了形。
光柱下,
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
身上、脸上满是各种伤痕,
放在椅子把手上的手指已经变形,椅子下的双腿也有些无力的垂着。
就着光线,这男人咧嘴一笑,嘴里满是鲜血,里面却是一颗牙也没有。
“嘿嘿.任是贾府君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原,原来的白高国司相,居然,居然是皇城司的人,哈!哈哈,可笑啊!”
“怪不得.咳咳白高被灭的如此之快!真是我都知道了你的身份,说什么,我都是个死,所以,我为什么说?”
看着前方的男人,站在一旁的兆泰峰眼中没有情绪的波动,道:“我也没想到,居然能在齐州,见到之前在兴庆府认识的人,可见咱们缘分颇深啊。”
“嗤!”椅子上的男人不屑的喷出一口血沫。
兆泰峰继续道:“这样也好,可以少说很多废话!我行事,说一不二,你应该知道!”
男人抬眼看了下兆泰峰,点了下头:“垂环司司相,说不杀就不杀,这我知道。”
兆泰峰:“嗯。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齐州附近,留守府、妆佛台的谍子,少了这么多,我给你个痛快,你的妻小我也会放过。”
椅子上的男人神情一愣,然后,语气慌乱道:“我,我我说!”
兆泰峰摆了摆手打断道:“你先稍等!听我说明白!”
男人:“嗯?”
兆泰峰:“我口中你的妻小,不是齐州城里的,而是析津府显忠坊中的那一家三口.对了,还有个老妈子!”
“哗啦!”
椅子上,受了重刑的男人猛地挣扎了一下,不顾伤腿,就这么站起来看着兆泰峰,眼神凶狠的似乎是要吃了他。
兆泰峰情绪依旧没什么波动,道:“现在,可以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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