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康元儿嘴角带着冷笑从更衣处走了出来。
看着迎上来的康家女使,康元儿伸手道:“我手绢儿掉里面了。”
康家女使赶忙将备着的手绢儿递给了康元儿。
“妹妹,这冯家不比家里,你要是任意妄为,小心父亲知道了打你。”
“哼,有母亲护着,父亲他敢对我动手么?”
“你”
说着话,康元儿朝着出院儿的月门走去。
将将出院儿的时候,
康元儿回过头,眼神不明的看了看更衣处的旁边院落。
冯家的两个婆子看到康允儿一行人出了小院,便迈步朝着围着的更衣处走去。
提着装着草木灰的编筐,婆子进到围起的地方,
先看了看炭盆中通红的木炭,婆子暖了暖手后便将草木灰撒了下去,
浑然没有发觉炭盆中少了两块木炭,也没发觉炭盆中还有烧毁的手绢儿灰烬。
更衣小院儿隔壁,
便是马棚马厩的院落,
院落中有不少草料堆垛,
其中两处堆垛顶上,有一半通红一半还未引燃的木炭块静静的躺在上面,
微风吹过,
炭块通红的地方一亮,
炭块下面的草料便被引得冒起了青烟。
从堆垛上看去,
不远处,有冯家正在准备给马车刷油翻新的桐油桶,
而院落里的小厮、马吏们,
有的正在院落门口看着不远处演武场上的蹴鞠,
有的则低着头正在井中提着木桶,
都没有发现靠近墙边的堆垛上冒着青烟。
忽的,
有个小厮朝这边看了看后,指着青烟和一旁的同伴说了两句。
那同伴看了眼,摆了摆手,面上露出有些猥琐的笑容后,和这小厮贴耳说了两句。
小厮听得连连点头,眼中有了些想法。
一旁的同伴见此,似乎告诫了几句,这小厮便消了心思,继续转头看着演武场中的蹴鞠。
“唏律律~”
离着墙边有些距离,
正在侍弄小骊驹的阿兰摸了摸打响鼻的小骊驹的马头,疑惑道:“怎么了?”
卸了鞍鞯辔头的小骊驹前蹄刨着地面,有些焦躁的摇晃着马头。
看到阿兰还是没明白,小骊驹有些焦躁,用强壮的身躯蹭了蹭马厩旁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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