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请。”
两人遥遥碰杯后饮尽后又亮了下杯底。
敬了一圈酒,成国公世子打了个酒嗝后坐回了椅子上,朝着一旁的女使招了招手,道:“去,把子训叫过来。”
女使应是而去。
另一边侧间席面上,
坐的多是如冯家冯子训、长兴伯符博然、镇南侯韩积云、徐载章、荣显等等这般已经成亲了的。
在座的,有几位瞧着年纪比徐载靖还小些。
方才着火的时候,他们没有和荣显一般的在玩蹴鞠,而是在厅堂中陪在父兄跟前,听着国公侯爵们说的一些朝中的大事要事。
而此时席面上,却没有几个说话的,皆是全神贯注的看着说话的一人,
这人便是从贝州回来的冯子训。
“也多亏了我家娘子修缮了那前朝留下的密室,能让我等有个藏身的地方,不然.”
听着冯子训有些后怕的话语,
一旁的镇南侯家韩积云点头道:“贝州在前朝时候乃是河北重镇,多有世家豪族世代居住,方才会有这般大的密室。”
“积云说的不错!”
“子训兄,那之后呢?徐家、顾家两家的弟弟在贝州击杀贼人的时候,是何情形?”
读书的入仕的符博然,举着酒盅出声问道。
韩积云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冯子训。
冯子训举起酒盅遥遥碰杯饮尽后,看着正笑看着他的载章,语气惆怅的说道:“三郎,不是我说,咱家这两位弟弟,读书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正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
冯家女使走了过来,朝众人福了一礼后道:“公子,世子说让您过去。”
冯子训点了下头,起身朝着席面上的众人拱了拱手道:“众位兄弟稍候。”
看着‘主讲人’离开,
其他几人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载章。
载章笑着摆手道:“诸位也知道,有我母亲在,小五他在家里讲的也不甚明了,还是等子训回来吧。”
另一个房间中,
这桌坐着的乃是未成婚,算作孩子的众人,年纪从八岁到二十岁不等。
其中便有徐载靖义弟、廉国公家世子卢泽宗,
此时卢泽宗正坐在已经换了衣裳靴子的徐载靖身边,没看正在给他满酒的徐载靖,而是一脸担忧的看着不远处十岁左右的黔国公姚家的小孩儿。
酒盅就要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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