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徐载靖喊道。
这使节主使的身旁,还有几个同样疼的面容扭曲的护卫。
徐载靖脸上有些无奈的看着走向他的几个马吏,叹了口气后开始动手。
三下五除二,
几声闷哼后,
其他几个马吏已经被放倒,
徐载靖看着被自己揪着领口衣服,须发灰白,年纪有五六十岁的老年马吏,道:“你这么大年纪了,凑什么热闹?活腻歪了?!”
这老年马吏大喘的口中呼出白气,眼中满是茫然和恐惧的看着徐载靖的手掌,还用自己的老手推了推徐载靖的手掌。
一旁被徐载靖重击的几个马吏,眼中也都有着急的神色。
徐载靖深吸了口气,没用力,松手后推了老年马吏一把,推得这老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看到徐载靖推了一把后转身就走,没有对这老人来上一下狠的,院子里北辽驿馆的众人,瞧着神色都是松了一口气。
北辽主使看向那老年马吏的眼中,更满是询问关心的神色。
结果刚看了一眼,北辽主使就看到迈了两步的徐载靖,又停下了脚步转身走了回来。
这般动作,吓得北辽主使赶忙调整自己的眼神,生怕让徐载靖瞧出什么端倪。
徐载靖站在那老年马吏身前,看着眼前神色惊惶的老人,道:“你这般年纪能被北辽使节带来,必然是经年的马吏,在马厩中更是待老了的,对吧!”
说着,徐载靖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老人,道:“姓刘的,翻译翻译。”
北辽主使说了几句北辽话。
老人依旧神色惊惶,听完翻译便有些结巴的回了几句。
没等北辽主使给自己翻译,徐载靖手掌如电的捏住了眼前老人的脸颊,然后十分熟练的将其下巴给卸了下来。
随后又将这老人的两只胳膊一扭,扯下老年马吏自己的腰带,将其绑了起来。
院子中北辽驿馆里的众人,看到此景,面色都有一瞬间的变化,但所有人都挨了徐载靖几下狠的,此时根本无法快速起身。
徐载靖像提一只小鸡仔一样提着老人,语气疑惑的说道:“马厩马棚我是经常待的,不知道您老为什么身上的马粪味儿和草料味儿这么淡呢?”
“不仅马粪味儿淡,您老身上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名墨墨香!这就有趣了!”
“这等墨锭,把您老卖了,也不一定能买到一块,结果您老手指都熏出入肉的墨香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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