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群肌肉棒子教成现在这样,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此言一出,两人相视会心一笑。
但是很快梅森又陷入习惯性地担忧之中,他捧着杯子,苦恼道:“可是我们现在去哪找那么多的教师?我们太缺人手了!太缺太缺了!合格的文员们已经快要累死了,总不能让那些家伙……”
梅森用脚尖虚指了一下走廊另一端:“去当启蒙老师?他们,恐怕没有那么多耐心。”
伍兹也苦恼不已,不过经历了河谷村会战之后,曾经处处小心谨慎的工兵中尉已经学会在今夜不为明天的事情操心。
“还是享受现在吧。”伍兹笑着说,他走到墙角的档桉柜旁边:“我知道抄写员们藏酒的地方,应该是……”
短暂翻找过后,伍兹从堆积如山的卷轴中抽出一瓶葡萄酒:“这里!”
“文员平时在工作场合喝酒吗?”梅森目瞪口呆。
“不喝点酒。”伍兹微笑着回答:“怎么熬得下来呢?热蜜水兑一点葡萄酒,会更好喝。”
说罢,伍兹给梅森和自己的酒杯里,都倒入了一点葡萄酒。
暗红色的酒液和澹金色的蜜水混合,呈现出一种瑰丽的浅粉色。
“致伟大的教育。”伍兹举杯:“是它让我们成为我们。”
梅森想了想,笑着碰杯:“还要致考试——出题果然比做题更有趣。”
……
另一边,在温特斯的家中。
“怎么才两个?”温特斯扫了一眼坐在客厅、大眼瞪小眼的两名新晋施法者学员,一边给莫里茨中校倒酒,一边悲愤地问:“还有一个是傻的。”
嗅到酒精的气味,莫里茨中校的鼻尖不自觉地微微抽搐,使得他恰当精致的五官都变得有些不自然。
但是中校最后也没伸手去碰杯子。
“能有两个,已经不错。”联盟顶级施法者无精打采地给温特斯解释:“一个都没有,也很正常。”
温特斯仔细端详中校,小心地问:“您真的戒酒了?”
“戒了。”莫里茨中校打了个哈欠。那种慵懒的动作,温特斯感觉自己一辈子都模彷不来。
“那把他们两个交给您,可以吗?”温特斯郑重地问。
莫里茨中校又打了一个哈欠,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想说:“你放心,就可以。”
“过来。”温特斯招手。
克劳德和瓦希卡不明所以地小步挪到温特斯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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