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先发制人哭出声,哭得万般凄惨:“娘!娘!她们打我,呜呜呜……”
谢棠看到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儿女儿,成了这副鬼样子,心疼是一回事,恼怒又是一回事。
“你们都是死人吗?小姐们打成这样,不知道拦着点!”
丫鬟们头磕在地上,诚惶诚恐。
芸芙跟在谢棠身后,先出声:“喜鹊,你来说,到底发生何事?”
喜鹊是伺候魏婠婠的婢女,方才互殴过程中,她承受的炮火最厉害。
此刻颤巍巍抬起头,视线四下扫过,跟魏婠婠对上时,明显从她眼中看到威胁。
“奴……奴婢,小姐们起了冲突,刚开始只是拌嘴,后来就动了手。”
芸芙一边用帕子给魏婠婠擦污渍,一边替她将头上被鱼刺勾住发髻解开,看到额头明显有一块红肿,问:“这是谁丢的?”
喜鹊:“是韩将军家大房的女儿,韩笑笑。”
谢棠的脸色明显不好了。
韩大夫人赶忙替女儿道歉:“魏夫人、小县主勿怪,笑笑年纪小不懂事,我回去好好教导她。”
韩笑笑的模样比魏婠婠有过之无不及,想辩驳两句,却被母亲按着不许出声。
没人问谁先动的手,谁让魏婠婠受伤才是重点。
“县主不小心弄脏韩姐姐衣服,韩姐姐生好大的气,县主说赔她一身衣裳也不行,非要把饭菜砸在县主身上才罢休。”
言月娥缩在母亲怀里抽泣,委屈巴巴,“娘,我劝了好几次,韩姐姐不听我的,还拉上林家妹妹一起丢我们,你瞧我的冬袄。”
言夫人心疼地上下打量女儿,眼神不善扫过赶来的张氏、凤仙和萧大夫人。
“小孩子拌嘴常有的事,可不能两句不合动起手来,报复心未免太强了,长大后还得了!”
言月娥乘机添油加醋,几句话下来,全都是韩笑笑的错,还顺带踩了一脚祥云。
韩笑笑挣脱母亲的控制:“要怪就怪我,跟祥云妹妹没关系,点心我砸的,鲈鱼也是我砸的,有什么后果我自己承担!”
言夫人轻蔑一笑:“你才多大点,能担什么事?养不教,父之过。今日还好县主伤得不重,万一破了相,伤的是谢魏两家的体面,毁的可是县主的一辈子!”
韩大夫人神色一凛:“言夫人也说是小孩子玩闹,谁家儿女小时候不打架拌嘴,男孩磕了门牙,断了胳膊都是常事,言夫人何必上纲上线,夸大其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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