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烧了两三天,直到另一件大事的发生,给了她反击的机会。
三月初,上巳日这天,安王谋反一案证据确凿,被官家下令处以极刑。
一向跟安王交好的摄政王赵严,这次撇清关系的动作迅速如闪电。
他心机深城,老谋深算,从一开始做局兼顾到方方面面,即使刺杀失败,也找到半点跟他有关的蛛丝马迹。
越是半点没有关联,越是让人起疑。
官家一党非但没有放松对他的监视,反而变本加厉。
可惜,赵严技高一筹,即便庆武帝身边全部换成自己心腹,依旧给他的人找到可乘之机。
庆武帝的饮食中,被人下了慢性毒药。
先前魏婠婠忘了这一茬,安王被杀的消息传来后,她才猛地想起来,上一世官家就是在安王死后,中毒一事才暴露。
当时他已经被秘密喂了两三个月的药,病来如山倒,一下子在朝堂上昏了过去。
御医们束手无策,广招天下名医,同样查不到官家中的什么毒。
直到一个外邦游历的大夫献出治疗方子,才将庆武帝从鬼门关拉回来。
而那时,因为毒性深入脾脏,庆武帝的底子受损,只勉强活了十五年,撒手人寰。
那药方单子,她在魏磊书房看到过。
若是这辈子她能救官家于水火之中,那她也是庆武帝的救命恩人,日后哪怕不能继续待在魏家,也能有很好的归宿。
算算日子,官家发病的日子快到了。
魏婠婠越想越兴奋。
终于,这天魏磊傍晚回家,满脸心事重重。
谢棠问道:“怎么了?是军营出事了,还是又要打仗了?”
上一次丈夫愁绪满脸,还是官家下令追讨西戎人的时候。
魏磊摇摇头,叹了口气:“官家今日在朝堂上,突然吐了口黑血,昏过去了。”
谢棠显然也被吓到了:“黑血?中毒了?”
“御医也是这么说的,但中的是什么毒,他们查不出来,现在宫里已经去请鹤眉神医进宫,希望对陛下的病情有帮助。”
魏婠婠刚好在谢棠屋里,将宫中形势听得一清二楚。
她并不着急出手,因为她知道即便鹤眉来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这种毒并不曾在大乾境内流通,是外邦引进的,一点点掺杂在饮食里,银针试不出,等日积月累发现时,已经病得很严重了。
魏婠婠想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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