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刻,白珩不得不摘下她对镜流的滤镜。
这两个人,随便拿出一件事,都得被劝分啊!
你们就这样结婚了?
白珩心中五味杂陈。
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众人吃完主菜,侍者送上汤羹。
羡鱼拿起酒杯,率先起身。
他伸出另一只手,镜流顺势借力起身。
侍者手持一瓶酒,站在两人身旁。
羡鱼收回手,双手端着酒杯,稍稍放低后,与赞达尔碰杯。
“老师。”
“我敬您。”
镜流同样双手举杯,与赞达尔相碰。
赞达尔深知两人不善言辞,干脆利落地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拿出红包,朝镜流递了过去,没等两人进入推拒的流程,羡鱼提前截胡红包,塞给镜流。
赞达尔收回手,对羡鱼说:
“等我和你的父母见面,你再正式拜我为师。”
他们还差一个正式的拜师礼。
因此,赞达尔不会以学生长辈的身份出席婚礼。
赞达尔看着两人,笑道:
“按照仙舟的规矩,你们在正式成婚前,可不能再碰面了。”
无论如何,先把两人隔开,省得埃里克一时上头,割肉放血。
一个患有凝血障碍的人,本该时刻小心、避免磕碰,一旦受伤,轻则吃药、看诊,重则残疾、死亡。
到头来……这样的人,却甘愿割肉放血。
真像是某个创作者,出于自身恶趣味定下的设定啊。
羡鱼:“……”
他真的不是婚前越界的登徒子啊。
镜流:“……”
真要等个十年八年?
这时,华手拿酒杯,站起身。
“来,父亲,您该敬我了。”
羡鱼挑眉,顺着她的话,说:
“好啊,红包呢?”
华嘴角微抽,坐回原位:
“哪儿有跟小辈要红包的?”
羡鱼回以微笑:“哪儿有让长辈敬酒的?”
他拉着镜流,来到观良身侧。
对方早已站起身。
羡鱼轻声道:
“观良,与我同辈,之前是我的策士长。”
观良露出公式化的笑容,朝镜流颔首示意,三人碰杯、饮酒。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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