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剑阵唯一的出入口,是山门外那座悬有“剑气纵横”四字的牌坊。
除此之外,皆是死路。
越靠近上空,地戮剑阵透出的无形压迫力就越强。出岫峰作为七峰之巅,又是宗门最禁忌的区域,这里的剑意当然最强。
看着四周扭曲变形的怪石,任真感受的剑意愈发明显,脸色有些苍白。
连修为最高的薛清舞,额头上也渗出汗珠,承受着不小的压力。
没过多久,他们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座阁楼。
与其说是阁楼,倒不如说它更像是座铁塔。
它形如春笋,高大挺拔,足足有九层。塔外漆黑如炭,塔尖锋利似剑,镇守在山巅上,气势如虹。
任真驻足凝望,脑海里搜索着关于此塔的资料,结果一片空白。
“真是……好塔!”他失神赞叹道。
薛清舞在此居住五年,自然不会生出这种无聊感慨。视线落在铁塔下方,她目光凝滞,神情凝重。
只见塔下铺着一张草席,有个老头侧卧在席上,白发稀疏,一身羊皮裘破烂不堪,不知经历过多少风吹日晒。
一柄铁剑竖插进地里,陪伴在他身旁。一只葫芦歪躺着,酒水洒了一地。
老头儿面朝塔内,背对七峰,不知是醉是醒。
任真走到老头儿背后,打量着他。
沧海横流,方显剑豪本色。沧流剑威震北唐,在云遥宗里仅逊于顾剑棠,甚至比掌门的名头都大。
当年隋东山成名之时,顾剑棠还未出道,他们三人更是都还没出生。面对这样的传奇人物,还没开口,他们就油然生出一股压力。
任真斟酌着措辞,不知该如何启齿。
他掌握的资料浩如烟海,颇为详尽,但也不可能真如传说中那般,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比如眼前这老头儿,任真熟知他的生平以及古怪脾气,却并不清楚他跟顾剑棠的关系到底如何。如果他们真有不为人知的过节,今天就会非常棘手。
正在他犹豫不决时,老头儿的浑浊嗓音响起,却纹丝不动,没有翻过身来。
“找到了?”
任真一怔,旋即醒悟,这是在问他南下金陵的结果。
“没。”
“值得吗?”老头儿欠了欠身子。
“嗯。”
老头儿摆了摆手,醉醺醺地嘟囔道:“有我在,你可以走了……”
任真微微皱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