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只得以剑法迎战,这让赵香炉迅速看出了端倪。
任真不慌不忙,在进书院以前,他早就为这点小事编好了说辞。
“我凭本事悟的剑,赵师姐不要污我清白。你凭什么证明,用剑的人就是剑道的人?”
赵香炉一愣,脸颊上的细微雀斑也跟着颤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任真轻拍牛屁股,示意它先乖乖到外面等着,解释道:“咱们儒家格物致知,格的是森罗万象。既然如此,哪位圣人规定,我不能格剑了?”
格剑?赵香炉哑然无语,呆滞在那里。
任真见状,冷笑一声,暗骂道,“胸大无脑的蠢货,跟我比口才拼智商,老子分分钟碾爆你!”
赵香炉回过神来,漠然道:“夸夸其谈!我不跟你争辩,既然你说是格剑,那我就领教你格出来的书生剑意!”
她只擅长打架,说不过任真,那就靠打架来解决问题。
任真面无表情,说道:“好啊!请赵师姐赐教。”
只要允许任真用剑决斗,同境界里,他还真没怕过谁。
这场架注定迟早要打,他正好趁机感受一下,儒家的书生意究竟有多强大。
“当年他爹迷恋我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被我爹打断双腿,成了残废。他爹怀恨在心,才参与了后来的冤案,陷害我爹。”
“今天我不打断她的腿,就算很客气了。生紫烟?就凭这副烂皮囊,也配玷污我的处子之身?”
他心里这么想着,双手则横在胸前,“请!”
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对付小小赵香炉,若还需要持剑在手,那他也不必再想着报仇了。
这时,赵香炉双掌隔空一抓,下方潭水陡然暴起,形成一道巨大水幕,伫立在她身后。
“你应该知道,我格的是寒潭飞瀑,凝的是幽寒水意,哪怕能挡住我四句儒意诗,就算你赢!”
说着,他玉手一挥,只见一道巨大的“香”字倏然从那水幕里凸显,弥漫着肃杀寒意,凝滞虚空。
几乎同时,水幕上异象再现,又有一大串古字接连凝结而成,整齐排列着,占满了两人面前的空间。
“香炉瀑布遥相望,回崖沓嶂凌苍苍。
翠影红霞映朝日,鸟飞不到吴天长。”
这二十八字,不仅蕴藏着精湛的浩然真气,而且透出可怕寒意,正是赵香炉所悟的水寒之意,更加助长了诗中意境。
它们一旦同时砸向某个人,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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