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城,郑雄吩咐手下弄吃的,先将态度给到。
伙食当然没有昨天那么好,肉食一点都没,就弄了点杂粮馒头还不足额,只能垫垫肚子。
小米粥安排一波,不过是给明军吃的,这种温补的万金油食材正适合明军养胃。
结果关外明军的将领晒太阳的时候,听闻郑雄又做了厚此薄彼的事,当即气不打一处来。
可想而知,又闹到了郑雄这里。
“侯爷,末将可曾得罪过您?”
“不曾。”
“那是侯爷不喜在下?”
“没有,有事说事,咋地了?”
还咋地了,心理不平衡,晒太阳都晒得不爽而已。
“既如此,末将就直说了,侯爷对关外的元军有啥考虑,末将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可是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厚此薄彼之事,昨日不提,侯爷自有考量。”
“今日又是何故只给咱们一点米粥喝,而给关外的元军准备的都是馒头之物,侯爷可知这米粥根本不顶饿,何况咱们的情况侯爷也知,正是需要补充的时刻,如此作为未免太让人寒心了。”
“还请侯爷给俺一个交代,给俺的兄弟一个交代。”
怎么解释呢?我说为你们好,看你这模样也不太会信啊!
认知不同,带来的结果不同,或许对他们来说,这年月吃饱喝足就行,至于养生,则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想了想,郑雄还是如实告知,先来了个反问。
“我是干啥的,你知道吗?”
这个肯定是知道的,忘了郑雄的老本行就是这。
军中对于郑雄的评价还是很高的,若不是出了封侯这事,那自己在郑雄的面前应该是什么姿态呢?
不说天下百姓,光在军中就不知间接的救了多少人的性命,亲朋故旧这军中也不稀罕,拐个弯就能担上人情。
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这是咋了,为何成了这副模样。
冠军侯又怎样,又没碍着自己,只是封号问题让人不爽罢了,从没想过与自己有什么交集。
而想起了为什么会这样,一切的细节,好像是不知何时,从军中刮起了一阵妖风,从上到下都在谈论新鲜出炉的冠军侯。
本来不偏不倚还能客观讨论,与自己不搭噶,突然之间风向就变了,从上到下都透露着一个意思。
这冠军侯落到郑雄的头上,就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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