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初拥后,横厅内两人默契不言。
幕布上画面精致有趣,立体声于厅中回响,剧情推动至影片的高潮处,却无法触动两名观影人的内心。
此刻,他们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电影上。
白木棉双臂环抱膝盖,脚掌半踩沙发边沿,小脚趾不安地回扣紧缩,呆滞的大脑里只有一件事:
——曙宝会不会认为我不够矜持?
这个词语,白木棉认为它字形好看,字义不失大体,尤其对女生来讲,属良好品质的描述。
而杨曙的注意力,则全在脖颈侧面,具体一点,是凉嗖嗖的印戳上。
感觉很妙,非常妙,而且有些小刺激。
或许是离别时不安的促动,小富婆才做出这般举动,类似‘咒印之誓’的印记束缚,又像给狗狗带上项圈和铭牌(划掉)。
这件事无法用好坏来评判,涉及到两性关系的问题大多如此,应该算作欧·亨利式结尾。
棉宝大胆出击属意料之外,动机却又在情理之中。
姑且称之为暧昧期的小甜头?
“那个……”杨曙转头看向小富婆。
白木棉立刻抿嘴回应:
“对不起曙宝,我下次不敢了,你别说我。”
我也没想说你啊。
而且你都叫我宝了,我能怎么办?
杨曙微微一叹:
“我想说,快到出发时间了,一起下楼吧。”
“哦哦!”
白木棉顿时精神不少,但一想到要去圳城便有些不舍:
“可是,电影还没看完。”
“张叔都等你好久了,”杨曙宽慰道,“而且,刚才都没怎么看吧?”
白木棉轻轻应了一声,然后翘起红白健康的小脚:
“杨曙同学,我袜子丢了。”
左看右看,沙发靠枕拿起来看,都没找到那双荷叶边小白袜。
“嘶,真奇怪啊,”杨曙咂嘴,“是不是掉沙发底下了,我瞧瞧。”
说着,杨曙俯身下趴,试图寻找小富婆丢失的圣遗物。
下一秒,感觉口袋有什么东西被抽出去,抬头看去,白木棉正捏着一只袜子。
她一脸平静地开口:
“杨曙同学,被你偷走了。”
“哎,我没……就顺手的事儿,怎么能说偷呢?”
杨曙还真没印象,没准是袜子自己钻进来的,掏了掏其他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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