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午两点半,马奇马去不去?”
白木棉思忖片刻,欣然颔首:
“我很会骑。”
“OK。”
两人来到马场,出示票据证明进入,在十匹马里挑选坐骑。
即使马儿十分温顺,骑马项目原则上需配备专业教练,避免游客刺激马受惊。
但白木棉有中级马术证,可以改变原则:
“曙哥,请戴上。”
“不用戴吧?感觉挺安全的,”杨曙挠挠手,“我不乱动,你来引导。”
“不行,你是初体验。”
白木棉态度认真,塞给杨曙一副护膝:
“我也戴。”
“哦,那行。”
数分钟后,两人护具穿戴整齐,白木棉等杨曙笨手笨脚爬上去,自己一蹬一跨快速骑乘。
视野被一米八的马儿拔高,杨曙新奇地抚摸马侧颈,刚想捏一撮毛便被白木棉打手。
她正经道:
“什么毛也敢揪?”
“你不也揪过……”杨曙嘀咕吐槽。
回想去年夏天——风吹蛋蛋凉。
屑木棉就是双标捏。
白木棉两手从杨曙腰侧绕过,牵起驭绳,脚踝轻夹马腹,马儿便开始挪动四足,在场中悠悠漫步。
刚开始一颠一颠,杨曙不太习惯,适应节奏后舒服很多:
“能不能让它再快点?”
“有限速,”白木棉摇摇脑袋,“我已经很用力的夹住了。”
草场的马匹数量不多,是严格调教、筛选留下的精英马儿。
温顺没脾气,老实人版的东海帝王。
“曙哥,好像找到马门了,”白木棉贴近杨曙耳语。
“昂,啥?”
“用脚尖挠挠马肚,马儿就提速了。”
big胆马儿,你倒先被足上了?
给我跑起来的魂淡,别光享受好处不干活!
“隐藏开关叫马门?”杨曙问。
“我起的。”
杨曙对马圈、马术诸事,属于拿着擀面杖吹气——一窍不通,要评价此事无从开口,什么马门啊、限速啊只懂表层意义,强行解释最多讲车轱辘话,正因之前所说,我曙对此一窍不通。
“杨曙,我要开始加速了,”白木棉语气认真。
“行。”
话音刚落,马儿忽疾驰猛奔,马背上的二人齐齐后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