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很烦。
杨曙嬉皮笑脸道:
“临时决定嘛,白木棉非要来草原数星星,我总不能拒绝吧?”
旁边的白大小姐表情紧绷,反肘一击,瞪眼叫他别乱说。
闻言,杨母态度好多了:
“那也提前说一声,还等你俩回家了。”
“现在说也不晚,”杨曙乐呵道,“挂了妈,白木棉想玩。”
“等会!”
杨母语气冷却:
“别抠小棉,至少轻轻的。”
“?”
我真没抠啊!
杨曙解释说:
“她骑马太快,我搂紧点很正常吧,抠什么的……完全不沾边。”
“别抠,”杨母说。
“我没啊,她瞎说。”
“我看你是真糊涂!”
“6。”
杨曙嘴角一抽,心想自己的家庭弟位越来越稳固了。
“挂了妈,她想拉我手。”
通话结束,白木棉仰着脸:
“杨曙,别用我说假话……不然阿姨认为我很粘你一样。”
“这不实话?”
“没有,我很独立。”
白木棉一脸正经,尽管半个身体都贴着杨曙。
夏日的草原绿茵滚滚,风吹草低,仿佛绿色浪潮般一浪接着一浪。
“去滑草吧?”
“哦,我超会玩。”
AG是吧?
杨曙捏捏白木棉的小凉手,领着她去项目草坡。
一座高山丘覆满绿毛,滑道被染成红黄蓝各色,长短不一。
五十米的胆小鬼滑道、七十米的萌新滑道、百米的标准滑道,以及二百米的超长滑道。
每类滑道有三到五根,游客基本上不用排队。
杨曙问道:
“玩哪个?”
“二百米的。”
“确定?”
“嗯,我是胆大鬼,”白木棉脸色淡定,“杨曙,你可以玩百米的,先到下面接我。”
“很好,你激怒了一头雄狮。”
杨曙能接受在恋爱关系中扮演弱势角色,以满足对方的好胜心和优越感,这是理所当然的让步,给予羁绊松弛感。
但是白酱啊,你前一嘴说自己是胆大鬼,后一嘴就让我曙去更短的滑道?
这次不行。
白木棉鼻子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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