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杨曙取出白陶心,在手中揉搓感受……滑滑润润,带一点暖暖的温度。
“雪心是白的,你也送我白色?”
白木棉摇头,抬手将脸侧黑发挽至耳后:
“不,因为我是白。”
是白大小姐的白,也是白给的白。
big胆!单个字符出现太密集,都认不得‘白’字啦!
“回去吧,”杨曙轻笑。
能和小富婆结婚的话,下辈子当首富我也愿意。
两人抱着瓶瓶罐罐离开陶艺中心,将工艺品放在后排,并给陶罐系上安全带。
“曙哥,今天回家吗?”白木棉眨眨眼,“也不是我想,主要是让猫饭盆派上用场。”
杨曙眉头挑起:
“那晚上还回学校寝室不?”
“不知道,先去再说嘛。”
大小姐又在埋伏笔。
“OK,等我回去收拾一下。”
大二几乎不查寝,只要不出事,夜不归宿无所谓,而且新生入学报到,学生会主要查他们。
每届都有带电吹风、电锅导致宿舍跳闸断电的,为避免电路起火,只能查得严些。
回到306,杨曙把陶瓷笔筒放下,拿上充电器、换洗衣服就要出门。
“哎,又不回来了?”康松梅呲个大牙笑。
“又?我第一次夜不归宿。”
“新学年重置战绩是吧?”
调笑两句,杨曙下楼上车,载着小富婆去爱人之巢。
厚重的意式装甲门徐徐敞开,屋内横厅仍保持整洁,显然张叔打理得很不错。
换鞋进屋,白木棉丢丢丢进次卧,给狸花猫们更换食盆,而后随便逮一只来客厅玩。
“杨曙,看电影。”
“你先,我冲个澡。”
昨天比较忙,出一身汗不舒服。
杨曙淋浴时,瞧见门口毛玻璃出现一道黑影,顿时腚眼一紧:
“你干嘛?”
“……猫跑了,我来抓,”白木棉理所当然道,“曙哥,能搓到后背吗?”
“?”
你不是白木棉,你是谁?
对于小富婆的引导式发问,杨曙不能回答。
可洗澡时门口有一小坨黑影,心里总觉得怪,万一她拿钥匙冲进来咋整?
总不能整吧?
其实也蛮期待……
白木棉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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