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可能有高台空位?
让兼职学生提前占位罢了。
白木棉小手梭梭,主动塞进掌心磨蹭:
“哥~”
“干啥,要讲情话?”
“不是,能不能帮我拿水壶,一路撞得我胸口疼。”
“……”
杨曙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今天挺热闹的,别提这事儿。”
“给你套上。”
白木棉把水壶项链转移给杨曙,接着站他后面窸窸窣窣。
杨曙能听到保温壶开盖的声音:
“又偷吃?”
小富婆无响应。
“小心别扎嘴昂。”
白木棉仍无回应,倒伸手戳了戳他肩膀。
杨曙下意识转头,刚开口没等问出声,唇间竟平添一份柔软……又香又弹,有股牛奶咖啡味。
仅停留一秒,白木棉迅速后撤收嘴,食指竖于唇前示意噤声:
“别讲话。”
杨曙咕咚且震惊:
“棉宝,你好大胆。”
社恐棉在人多的公共场合,最多牵一牵手,揣一揣兜,啄嘴什么的至少要在车里才敢。
别提今日大军演,操场加看台有上万人。
白木棉双颊泛红,双手贴住杨曙太阳穴,扶正脑袋令他向前看,然后胳膊就搭在他肩上。
少女小声嗡嗡的解释,一字一句化作吐息落于后脖颈:
“对不起哥,因为想试试看就做了,别说我。”
或出于薄荷行动,又或计划趣味而做出的“意外之举”,不论哪一种,杨曙都兴奋……不是,很喜欢。
转头凝视大棉仙尊,并下达通告:
“待会惩罚你。”
“什么?”
“你会骂我的事。”
白木棉抿嘴不语,心里好受很多……比起自己的不矜持,曙哥的变态更上一层。
杨曙扭头转正的刹那,忽觉耳廓被提住,甜甜清凉的嗓音盖过操场热烈的风儿:
“今天也好喜欢曙宝。”
感情就是用来表达的,一直重复的事情并非廉价且普通,是在于强调。
两人沉默片刻,操场欢呼声卷土重来。
杨曙突然开口:
“你猜,刚刚啄我会有人看见吗?”
“我侦查过了。”
“人多啊,万一呢?”杨曙说,“而且操场有好多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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