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脱你裤子了昂。”
白木棉不说话,反手提住裤腰,预防可怕的事发生。
杨曙蹭蹭爬上床,从后环抱小富婆。
强有力的手臂仿佛U型安全杠,白木棉背后的手没法收回,当然也保护不到正面。
外加杨曙偶尔朝她小耳朵吹气,一阵阵的电流窜过全身,肌肉根本使不上力,身体像刚出炉的蛋糕胚一样柔软。
杨曙吐息耳语:
“刚才你好像挺期待?”
话声携吐息直击耳部神经,白木棉嗓子都软哒哒的:
“没…有…啦~”
矜持的富婆才不会承认。
“另外,你在学校还抿的耳垂是吧?”
“别哥……我没准备好,不要总欺负我好不?”
怂怂棉嘴上服软求放过,可一直被禁锢调戏无法反制,有悖猎人的行事风格。
于是,趁杨曙没吹气时,白木棉后手反掏,试图挣扎解开熊抱。
【破腚在前还敢,可笑曙】
杨曙的评价是——低端。
猫儿似的挠痒攻击力甚低,杨曙索性舍弃防御,只攻不防——魔刀千刃。
两人僵持一阵,白木棉渐渐察觉不对劲,挣扎的动作逐渐放缓。
破绽的存在很奇妙,当击破之,破绽则变成无需理会坏点,相当于无关痛痒废城弃子。
他除掉破绽成了光脚的,可自己还“穿着鞋”呢!
“自掘坟墓噢,棉宝?”
白木棉害怕到着急,脑袋晕乎乎的,甚至出现幻痛:
“认输认输……喵~”
“卖萌没用,我们家实力为尊。”
白木棉像蛆儿似的扭来扭去:
“哥,先放开我,有个好点子跟你讲!”
“你说,我听着。”
“先松手,我再讲。”
白木棉热到额头泌汗:
“让我翻个身面对你,现在很没有安全感。”
“家里就你跟我,怕什么?”
【危险就是你!】
杨曙转口询问:
“昂对,上次回去露营,你把妙妙工具藏哪了?”
“不知道,我是呆子听不懂捏。”
尽管装傻没什么用,但试一试,万一……
“咛~”
装呆扯皮换来的只有欺负,杨曙丝毫不手软的说!
“曙哥,我真有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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