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烟的汉子那暴躁的声音打断:“什么,要加两成?开什么玩笑,我们苏家每年都要交朝廷三成税,再加上这两成,算下来岂不是要交去一半?”
“我们不能答应,否则还真的以为我苏家可以任人宰割了。”右首边首座上的汉子手中的玉球骤然一停,向着老者问道:“父亲,加税之事可有圣上明旨?”
“只是户部侍郎私下来传达的事情,并无明旨。”老者轻咳了两声:“即便如此,尔等也不能对此事等闲视之。”
“如风,你一向主意多;为父想听听你的看法。”左首边的汉子提起他这位未来的儿媳,方才阴沉的脸上缓和了许多。
“如风以为,我们不能拒绝朝廷的要求。”宫装少女缓慢的在大堂中踱步,此时的她根本不像一个闺阁中待嫁的女子,倒像一个久经沙场的谋者,颇有大家风范:“苏家虽然位列四大家族之一,可是劣势在于无人在朝为官,所以必须要与户部保持融洽的关系才能站稳脚跟,此其一。再者,这二成税我们完全可以内部消化。”
“哦?如风,你说说我们该如何内部消化?”
“对对,我也想听听如风的高见。”
众人听得宫装少女的分析,顿时都来了兴趣。
金陵城西一处荒地之上孤零零的修葺着两所茅草屋,四周用矮小的竹篱笆围成一个圆圈小院,只在东面开了一扇小木门;此时正直傍晚时分,草屋上的烟囱炊烟袅袅,屋内的老妇人在灶台上辛勤的准备着晚膳,还未出锅的饭菜已经香气四溢,随风飘向屋外。
“小土豆,来呀,快来捉我们呀。”小院中三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躲在柳凝诗的身后,欢快的躲闪着对面小男孩追逐的步伐。
只见柳凝诗双臂张开,脚步随着小男孩移动的方向小幅度挪移着,努力的阻挡着小男孩绕到自己的身后。
“我就不信了,我这只老鹰会跃不过凝诗姐姐?”小男孩一脸愤懑大幅度奔跑着,可是任他怎么移动,就是无法绕到柳凝诗的身后;身后的几个小女孩时不时的发出阵阵顽皮的笑声。
“孩子们,都进屋吃饭了。”屋内的老妇人拄着拐杖,慢慢走到屋外向着正欢快玩耍的孩子们招了招手。
“哦!哦!吃饭咯!”三个小女孩一听吃饭,再不也去管小男孩是不是要捉她们,风一般的从柳凝诗的身后散了开来,跑回屋去;只剩下小男孩留在原地,气鼓鼓的双手叉腰。
“怎么拉,小土豆,还生气呢?”柳凝诗笑着摸了摸小男孩的头:“男子汉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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