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邹炎文决定出手之前,他并没有打算让沧海教成为海修殿的附属势力,他对自己未来的计划充满了信心,认为一旦赵学文和谢涛涛被除掉,沧海教必定会稳固在他的掌控之下,甚至有机会重新崛起,成为一股强大的力量。
但现在,情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沧海教不仅变成了海修殿的附庸,而且每年还得供给蒲基洛大量的资源,他的心情怎能不感到深深的郁闷与愤怒?
原本,邹炎文希望通过成为唯一的教主,获得更多的权力与掌控力,然而,事实却是,他的权力不仅没有增加,反而大幅度缩水,他的地位和权力在海修殿的压迫下变得极其微弱,甚至可以说,沧海教完全受制于海修殿的命令和控制,而他邹炎文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甚至没有丝毫反击的机会。
这种局面让他深感无力与沮丧,他曾经相信自己会是那位拯救沧海教的英雄,然而如今的情况却是,他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权力,反而被人牵着鼻子走,失去了他曾经一度渴望的自由。
此时,邹炎文终于彻底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他之前一直以为蒲基洛会因沧海教的强大而心生畏惧,但他忽略了一个关键点——蒲基洛真正害怕的并不是沧海教这个组织,而是曾经掌控沧海教的大教主赵学文和二教主谢涛涛,或者说,蒲基洛其实是害怕他们两个人的联手。
现在,这两个人已经被他亲手除掉,剩下的只是他一个人,蒲基洛当然不再对他有所畏惧,毕竟,他的对手已经不复存在,只有他这个相对较弱的三教主,蒲基洛为什么要害怕呢?邹炎文在这一刻彻底觉醒,才发现自己之前所有的计划和判断是多么的天真与自负。
如果说,现在的边海盟仍然是当初那个充满活力和威慑力的强大势力,邹炎文或许还会毫不犹豫地寻求与边海盟的合作,共同对抗海修殿,可是,事与愿违,边海盟的现状与沧海教别无二致,也早已经堕落成了海修殿的附庸势力,甚至在某些方面还不如沧海教。
边海盟的衰弱与沧海教的命运如出一辙,这使得邹炎文无奈之下,再也找不到可以依赖的外力来对抗海修殿的压制,现在的他,面对的已经是一个四面楚歌的局面,无论他做出何种决策,都似乎无法摆脱这个困境。
邹炎文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懊悔和无奈,为什么当初自己就这么鬼迷心窍,居然同意了蒲基洛的提议?他明明意识到这其中的风险,可还是被一时的冲动和欲望所左右。
如今这一番折腾下来,邹炎文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的实质性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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