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视万物为刍狗?天下芸芸,岂止三老?前辈可隐于山林之间,置身俗尘之外。他人亦可行于人世之中,殃起弥天之祸。避而远之,可是无不为?以礼教之,岂非无为?天为父,地为母,苍生为子,能见苍生者,方可称圣人!”
青阳子出言笑道:“‘上善如水,水善,利万物而有静。居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矣。居善地,心善渊,予善天,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君子如水,善利而有静,老夫三人受教了!”
说话间,步非云与叶凌前后走来。
青阳子看向叶凌道:“叶小友一身锋芒之气,行的可是剑道?”
“不错!”
青阳子继续道:“老夫记得,万年前,也曾有一剑修闯入此地,那时他与老夫谈过剑道。只是叶小友此刻,似乎还未能寻得自己的道。”
叶凌闻言一愣,心中不可置否。自己从踏入道途,便一直为人左右,虽是锋芒精进,却终是空无一物。
“我的道,是什么呢?”
想到此,步非云递来酒坛道:“开怀畅饮,便是今时今地的道!”
叶凌闻言微笑,接过酒坛仰头豪饮,一时抛却诸多杂念,落个洒脱快意。
说话间,丛中笑自酒醉中醒来,哪知闻得酒味,重又抢过酒坛来饮。
江凡无奈道:“师伯,您不能再喝了,会醉死的!”
从中笑摆摆手,站起身来,脚步晃荡,开口吟诵道:“
虚步踏成八阵图,手摘星月挂流苏。
君来问我何为道,我问君来携酒无?”
青阳子三人闻此言,微挑眉尖。随后青阳子抚须笑道:“值此良宵,本不为论道修辩,理当畅怀逍遥,自在放荡啊!”
徐弘闻言,仰望月空,近观山色,开口道:“天山一色迥无尘!”
青阳子随口便接续道:“乘兴同观景物新。”
苍直公抚须笑道:“远去愁劳堪隐逸。近听潺水论修真。”
寒丹叟接道:“清风低婉凉亭曲,木影漫裁树下文。”
言罢,再无人答言。丛中笑已然醉去,吴情、江凡、白无御对诗文一窍不通,更是少年心性,早随那一众小生灵玩耍嬉戏去了。
青阳子看向步非云,步非云摆摆手道:“我自小不喜读书,难以接续。”
青阳子便转而对叶凌道:“叶小友,情性至此,理该全始全终,可不能留下一首残诗啊!”
“晚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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