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话未出口,便被源水峰峰主孟广洋打断道:“师兄,如今真相已然明了,剩下的便是赤火峰家事,没必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处理。”
王纯阳强忍住怒火,抓着两个弟子转身离去,只是去时的火势,放佛更盛了几分。
火云死因虽未明晰,至少与叶凌并无瓜葛。顾宁远一声令下,众人尽都散去,只剩师徒四人。
叶凌三人恭敬跪倒在陈炎面前:“师父,受弟子一拜!”
陈炎笑着点头,道:“随我去后山,拜见你们师祖,再回来喝酒!”
于是,师徒四个去后山见了依旧睡不醒的蹉跎道人,重又回到太虚园中,取醉云酿畅饮。
陈炎笑道:“不如你们把下山的所见所闻和为师说说。”
于是,三人便如数岁顽童一般,将自己的经历纷纷道出,也只有在师父面前,他三个人才多了这许多的话语。
听了三人讲述,陈炎抚须笑道:“果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能有此等见闻,实在难得。”
叶凌低眉道:“可弟子依旧不曾寻着自己的道。”
“不急,不急,”陈炎道:“所谓‘欲速则不达’,此番回山便莫要静心苦修,争取早日圆满周天道窍,迈入青幽境。”
日月轮转,夜幕降临。
太虚园中酒香四溢,笑声不绝。
未多时,一道身影飘然而至,出言道:“既有好酒,我也来凑个热闹。”
叶凌定睛一瞧,来的正是虚寞尘。
陈炎笑道:“寞尘,来来来,你来晚了,先自罚一坛!”
“师叔祖有命,寞尘敢不遵从。”言毕,虚寞尘便拍开封泥,仰头灌下一整坛子酒。
“还是这太虚园的醉云酿最是可口,让人舍不了。”
叶凌拱手道:“那日魔域之中,还要多谢搭救。”
虚寞尘喝着酒道:“我说了,救你非图个谢字。喝你的酒,理当付些酒钱。”
叶凌笑而不语。
一旁的吴情不胜酒力,早就大醉酩酊,迷了心智,竟然抽泣起来:“师父,我想不明白,我们三个没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宗门里的人要针对我们?”
陈炎闻言,轻叹一声,却未做回答。
虚寞尘反而问道:“世间争斗,无外乎‘名’、‘利’二字,倘若无名可获,无利可图,自不会有人大费周章。”
“那我们身上有何名利可图?”叶凌亦是不解。
虚寞尘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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