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时候,贾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台上,这身子也是站起来,迷迷糊糊便往上头要爬。
谢怜儿一看,皱了皱眉头,竟然直接一个转身,走回台后去了。
贾琥立时就火儿了,喝道:“怎么回事?还有这样唱戏的吗?”
管事的赶紧过来劝:“二爷您别生气,谢老板她今儿个身体不太好,已经是强撑着上台了,您多包涵。”
“怎么?不舒服?”贾琥眉头一笑:“正好,二爷我从太医那里学了医术,专治妇科,待我进去给怜儿瞧瞧!”
说着话就要往后台闯,管事的要拦却被一众给擒拿住,动弹不得。
一帮戏班子的人都出来拱手作揖,赔笑劝阻,倒是让贾琥手下人给打了一顿。
“一群不识好歹的东西,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拦我!”
话音刚落,方才下台的谢怜儿重又走上来,只是此时卸了行头,一身白衣素服,又是一番韵味,看得贾琥心乱神迷,垂涎如滴。
谢怜儿冲贾琥款款一礼,脸色不好看,语气冷淡:“二爷,我们戏班子没什么得罪之处,您不能随便打人吧?再说这看戏哪儿有往台上爬的道理?小女子谢二爷这么长时间捧场,可我从小学的规矩不能变。二爷是书香门第,自是明理,也不会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过意不去,您还是把他们都放了,我今儿好好给您演一出。”
贾琥闻言,笑着道:“管事说怜儿病了,这病了就要看病休息,二爷怎么舍得让怜儿再受累呢?我跟宫里的太医学过医术,怜儿跟我回去,我好好给你‘看看’!”
说着话,贾琥一使眼色,立马就有人跳上台去,来拿谢怜儿。
谢怜儿一介女流,哪里有反抗之力,两手都被擒住,只能咬着牙挣扎:“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贾琥眉开眼笑:“怜儿别怕,跟我回去,我保证帮你把病治好。你们俩给我看着点儿,别伤着我的怜儿!”
戏班的人是又哭喊又磕头的,但哪里还管用。贾琥今天就是铁了心要带走谢怜儿!
叶凌身边老者叹息一声:“挺好的女娃,可惜了!”他们都是穷苦人,谁也阻止不了什么,更不敢说话。
叶凌微微叹息,反手已经握住了木剑剑柄,只是身上熟悉的锋芒之气,不复存在了。
不过正这时候,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个破衣烂衫,穿着草鞋,手里拿着宝剑,头发束在脑后,嘴边满是胡茬的人。
叶凌一看,不禁暗笑:“还真是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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