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屋中只有梁敬一、左相周擎,辅相贺兰屹三人在。
不多时,工部尚书赵呈祥脸色不悦,迈步走了进来。他先向三位阁老施礼问安,四下打量一番,这才问道:“今日,怎不见太子与王阁老,左阁老?”
周擎道:“太子与王墨生去筹划粮草与梁州官吏调动之事了,吏部由左阁老掌管,左阁老应该与他们在一起。”
王元忠,字墨生。
赵呈祥未见到贾成道,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便冷笑一声,道:“贾尚书,估计又是旧病复发,告假在家了吧。”
梁敬一猛一睁开眼,旋又闭上。
周擎问道:“你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贺兰屹便以储物戒指,将桌子上的奏折收了,起身道:“这些公务需要速办,下官先告辞了!”
言罢,贺兰屹离去。大殿中,只剩下他们三人。
赵呈祥便再无隐瞒,开诚布公道:“阁老与周相应该都知道了,贾琥死在太岳府大牢,贾成道才敢告病。”
周擎脸色一沉:“老狐狸为了避祸,不惜自己亲孙子的性命。”
赵呈祥点头道:“如今没有了把柄,吏部那边……该如何是好?”
周擎冷笑道:“今早,我们几个商议之后,已经将叶凌的任命送往吏部,即便老狐狸不在,叶凌也难逃此劫!”
赵呈祥见周擎胸有成竹,却仍旧放心不下,对梁敬一道:“阁老,不知去往梁州接掌兵权的人选……可有定夺?”
梁敬一好似从睡梦中醒来,微微直起身子,看向两人,随后缓缓道:“梁州之事,还急不得。只要梁晨能够打退韩庶,南岳王孤立无援,早晚必败无疑。眼下最该担心的,是陈长缨!”
周擎闻言,不以为然的道:“陈长缨不过是断脊之犬,无骨尚书。如今连来议事都不敢,哪还用说其他?”
“还是要提防,”梁敬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到的,也许只是人家想让你看的。你看不到的,才是人家真正的样子。”
话音刚落,三人都感到有人靠近,便都不再说话,各自在案边坐着,处理公务。
多时后,亚相左逢源迈步走了进来,冲三人笑道:“今日这殿中还真是冷清,怎么这有我等四人?”
梁敬一闻言一笑,道:“左公来了,这大殿马上就热闹起来了,不然老夫刚才处在静室之中,都快要睡着了。”
左逢源亦笑道:“如此说来,倒是我打扰阁老好梦了,实在是罪过,还请阁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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