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年幼啊!”
苏卿闻言心头一跳:“你这疯女人,别胡说八道!”
黑衣女子笑而不语,眼神中多了几分异样。
又过了近半个时辰,江凡满头大汗,几乎脱力,这才将丹药炼好,给苏卿服下。
苏卿服了丹药,体内毒性渐被中和,恢复道力。
眼见得苏卿解了毒,江凡悬着的心也放下来,坐在地上道:“她的毒太厉害了,你要小心。”
哪知两女丝毫没有争斗的意思,苏卿道:“你这次把我身体封住了,我自己没办法做解药,你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黑衣女子道:“别以为我这毒就这么简单,实话告诉你,要不是我减轻了毒量,你现在已经没命了。可惜啊,我早先准备的解药没有用上。”
“哼!反正这一次是我赢了。”
黑衣女子闻言,大为不悦:“你哪里赢了,解药根本就不是你做出来的。”
“虽然不是我,可他是我徒弟,我们师徒不分你我,对不对,乖徒弟?”
“哦?我可是听说他从来没有叫过你师父啊!”
“我不管,他给我磕过头,行过拜师礼了,就是我徒弟。”
“那是你……按着我磕的。”江凡不合时宜地插嘴。令苏卿满脸不高兴
黑衣女子大笑道:“果然啊果然,妹妹你真是鲁莽,小哥儿莫怕,用不着认她做师父,我来给你当师父,把这一身制毒得本事都教给你!”
“不行,小凡已经是我徒弟了,你不许抢我的徒弟。”
“他现在就要当我的徒弟了,成为我的徒弟,刚才就算是你输了!”
二女争执不下,江凡开口道:“你们别争了,方才你们还要死要活,怎么现在又好像……好像是朋友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二女闻言,相视一笑。
却原来这黑衣女子名叫朱离,最擅长的是制作毒药。二女的师父乃是一对夫妻,丈夫医术高明,妻子毒道精深,二人生前便经常比试。后来二人羽化,留下两个徒弟也一直争斗不休,非要比拼胜负。
于是,朱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给苏卿下毒,苏卿凭借自己的医术解毒,这样争斗了几十年,倒没分出胜负,毕竟朱离制造的新毒源源不断,但都能被苏卿化解。
但朱离身上有一种毒,苏卿一直没有办法治好,此毒十分怪异,会随着道力在身体里游走,每停留在身体一处,就会让该处或疼痛,或无力,或发热,十分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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