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对面三人也是面色骤变。
“萧景升,纵然你如今已经步入筑基境,可你尚未被授予执事一职,有何资格与我等这般说话,你如此藐视上级,便是将你就地擒杀也合乎宗规!”
这时,位于老者身后两人已然在一瞬间锁定了萧景升的气机,似乎欲将他直接扣下,先斩后奏。
见状,表面上萧景升嘴角也是微微掀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胸有成竹,实则将那一沓符篆换成了一枚先前丹王赠予的灵宝悄悄于手掌间浮现。
虽然是几个潜力耗尽,通过筑基丹毒之法勉强突破的老家伙,但他坚决不同意阴沟里翻船?
想了想,他又觉得有些不够放心,另一只手背过身后多了一枚装满化尸散的玉瓶。
眼看到了如此剑拔弩张的境地,一直默然不语的,夏芷璇却是突然娇叱道:“他没有资格,那我呢?!”
闻言,几人齐齐看了过去,正好见到夏芷璇手持执事首座令牌,冷冷的望向三人。
只是在她看似威风的背后,那只背过身后的玉手却是紧紧握成一团,抖个不停。
先夫虽早在暗中赐予她保命手段,可她自身却是毫无灵根的凡俗之人,若不是有萧景升在旁,面对这些仙家人物,她是连鼓起勇气说话都做不到。
她很清楚,怀璧其罪的道理,这些人要取她的性命,皆是易如反掌。
见到夏芷璇手中的令牌,以老者为首的三人心脏俱是为之一颤。
不曾想到这女人居然能够隐忍不发,直至此刻再出示令牌。
但凡那竖子未曾抵达殿内,他们皆可以强行夺过令牌,直接反咬一口。
还是太贪心了啊,原本还想从对方口中撬出丹王遗言,谁知反而误了大事。
如今萧景升已然突破筑基,三人便是能够合力将之击败,却没有绝对把握将对方留下。
毕竟他们丹殿这些药罐子的真实战力是出了名的。
而从对方身上的波动来看,显然要强于自己三人,更何况对方现今才刚刚突破而已,便是拥有这般潜力,显然并非凭借丹药突破的障壁。
一旦这样的一位筑基境的修士一心要走,就凭三人是很难强行留下对方的。
届时消息败露,那他们欺师灭祖的行径,定然难逃一死。
一念至此,三人纷纷对视了一眼,咬牙半跪了下来:“首座当面,我等三人岂敢造次。”
见状,夏芷璇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将目光看向了萧景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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