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那里走出来。”
我没听清,便又问了一句马鸣在说什么。马鸣却不回答了。
坐车来到清潼庄园,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这个地方比我们上次到来又阴冷古怪了几分,时值深夜,庄园大门前的路灯忽闪忽闪,带着一股接触不良的吊诡之意,冷风卷着树叶飘零而过,说不出口的凄凉意味让人心底凭添几分寒意。
我们进了清潼庄园,这次马鸣却没有带我从之前破开的宗祠暗道进入,而是从我们离开的活穴后钻了进去。
我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主动找死的一天,看着面前的洞口不由心情复杂,还是马鸣再三催促,这才深吸口气钻了进去。
我们进到洞口,马鸣并不先往里走,而是从背包里掏出一块羊皮纸一样的东西。我余光瞥见了,眼皮一跳,认出这正是他从椅子上撕扯而下带走的东西,联想到那椅子的制作材料,我也不由对这东西的真面目有了令人恐惧的认知。试探着询问一下,马鸣干脆地点头承认:“就是婴儿皮。”
我看着那块皮,心中怪不是滋味。要我说,这场惨剧委实明晃晃地折射了那个时代的人性之恶。和少爷通奸的丫鬟,因为触犯了原罪,所以在没有人在意的情况下被私刑审判死去……这无关伦理道德,而是纯粹的律法问题。在现代,小三虽然招人恨,但也没有人说小三一定要去死吧。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马鸣从背包里掏出一罐白灰,将里面的白灰倾洒而出,均匀地涂抹到婴儿人皮上,直到涂抹了厚厚一层。我搞不懂他在干什么,有心想问吧又怕打扰到他,只好在一旁安静看着。马鸣涂完白灰后,又用双手捏住婴儿人皮两角,提起来抖了两下,那白灰顿时簌簌而落,空气中扬起呛人的粉尘。我咳嗽两声,问:“你做什么?”
马鸣已经将婴儿人皮铺平,这时我发现,皮纸上显现出了之前没有过的线条,从整体而看,这好像是一幅地图,可是又和我记忆中的路线对不上。
马鸣看我一脸疑惑,顿了顿,可能不想自己的新人助手因为太无知指不定一天就死在哪儿了,他也是有心栽培我,就说,这白灰是寺庙里焚香燃尽后收集起来的灰尘,香灰素来有使灵异显形的奇妙作用。经过香灰涂抹后的人皮上显示出的路线才是在地道中能安稳无恙行走完全程的正确路线。
我看了一眼地图,对照我们面前的路线,眼前有左右两条路,但是婴儿皮地图上却只显示了一条道路,这又是怎么回事?
马鸣道:“你之前不是跟我说,在这里出来前遭遇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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