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
又是新的忙碌的一周。
还是打扫厕所的一周。
颜乾麟在第一堂课发布了两个通知。
一个月后期末考。
班级前十名且家庭经济状况不佳者,可在毕业前享受每天一支的营养液供应。
第二个通知激起了以往完全不重视期末考的异能班学生们的学习斗志,平日里一下课就叽叽歪歪四处八卦的课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互相请教学习。
宋时则依旧是每天到处跑,从教室到训练场,再到军区医院,晚上还要去夜醉酒吧学射击,经常是是十二点才回去,回去还要看解剖书。
哪怕她有“自愈”能力,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疲劳,精神上的疲劳却消除不了,她每天都顶着一张别人欠她八百万的脸,怨气十足,真正做到了没人敢靠近。
甚至汪鼎养得小白狗看见她都不主动凑上来蹭她了,而是躲得远远的装作看不见她。
时间一点点过去。
狗越长越大。
期间颜乾麟看不下眼,给宋时找了个心理医生。
精神系的心理医生。
外边咨询精神系心理医生,每十分钟就要十万联邦币,颜乾麟直接给宋时约了两个小时。
心理医生一番春风化雨般的询问过后……宋时睡着了,睡了两个小时。
睡得很香。
心理医生把咨询结果反馈给颜乾麟。
就两个字。
太累。
平均每天睡四个小时,治愈系觉醒者也吃不消。
颜乾麟特例允许宋时上午第一节课第二节课不用来。
羡煞班里每天熬通宵学习的其他人。
期末考很快来临,宋时象征性考了两门,日常训练照旧。
期末考完第二天,老师们就高效率批完卷子,期末成绩发到每个人的光脑上。
为了仪式感,班级后黑板还贴了一张纸质成绩单。
一群人围着纸质成绩单热闹讨论。
其中当属刘水霖的声音大。
“哈哈,虽然我是倒二,但宋时倒一!我果然压她一头!”
最前排的杨锦桢撇嘴,双手环胸幽幽讽刺:“人家只考了两门,你考了七门,人家是治愈系,你是超脑系,哪个班的超脑系考倒二,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刘水霖恼羞,但没怒。
和气人的杨锦桢相处了一个多月,他的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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