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惹的她一阵颤栗。
孙宜君羞臊紧绷,满眸惊措。
察觉到怀中人紧张僵硬,郁源忍耐着,抬头对上孙宜君的眼睛,温声安抚。
“宜君,别怕,我会温柔的……”
孙宜君咬唇瞪他,不愤道:“凭什么?”
都是人都有嘴,凭什么她是被动承受的那个?
孙宜君不服气。
郁源闻言一怔,随即眼中透出光亮,隐隐期待道:“那你来?”
郁源抱着她一滚,两人调转方位。
脑袋滚的有些晕沉,孙宜君看着眼前俊脸,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她心慌的避开,眼神下扫。
郁源嘴角噙笑乖顺的躺着,脖颈肩膀胸膛一览无遗。心‘咚咚’激跳起来,孙宜君别开眼不敢再看。
见她半晌不动,郁源喉头轻滚着催促:“宜君……”
孙宜君吞了吞口水,面皮红透,回想着郁源方才的做法,有样学样。
她低头吻上郁源的唇,生涩笨拙,甚至恶劣的咬了一口。
“嗯!”郁源闷哼,脊背绷直。
瞧见他这反应,孙宜君畅快极了,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愉笑着继续。
“宜君,你故意的……”郁源吸气咬牙,翻身拿回主动权。
“哼!”孙宜君撇嘴,有些不满。
“乖,别闹了。”郁源额上浸出密汗,呼吸沉重。
守在屋外等候差遣的婢女,听到屋内传出的动静,臊红了脸。
紧接着,她们又听见了一道男声,叫的比之前的女声还响亮。
婢女们面面相觑,满腹疑惑。
没听说新婚夜男人也会疼啊?
满目喜红的新房里,大红床幔之内,孙宜君紧紧的咬着郁源肩头不松口。
郁源疼的冷汗直冒,忍耐着温声诱哄:“宜君,松口,再咬下去就谋杀亲夫了。”
孙宜君松嘴,泪眼汪汪的瞪着郁源,满脸控诉委屈。
郁源扭头看了一眼,肩上牙印深红清晰,冒着微微血珠。
果真是属狗的,咬这么狠。
深知孙宜君的脾性,郁源耐着性子轻吻安抚,直到孙宜君放松后才长出口气。
“宜君,叫夫君……”郁源循循善诱。
孙宜君难耐的蹙着眉,咬着唇不搭理。
她越是如此,郁源越是想听,不厌其烦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孙宜君愤愤不满的把各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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