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去蛇桥村不是为了打扰人家,我们是真心出力去的。”凌妙声笑道:“我和李七的交情也不浅,我也想去蛇桥村搭把手,咱们今天就动身。”
“可这的生意..”
“生意有人打理,二位放心吧。”
凌妙声让人整理行囊,东西收拾好了,车也备好了,凌妙声刚要出门,忽觉肋骨下边一阵隐痛,随即浑身乏软,差点坐在地上。
白武淞见凌妙声脸色发白,满头虚汗,问道:“先生,这是怎么了?”
凌妙声摇摇头道:“没什么大碍,可能是这两天,湿气重,总就觉得.”
看凌妙声说话都费劲,白武淞赶紧扶着他坐下:“白某略通医术,先生若是信得过我,就让我帮你诊个脉。”诊过了脉,白鹤思忖许久,问凌妙声:“你是不是受了内伤?”
内伤?
凌妙声想了许久,一股记忆突然撞上了脑海。
“我确实受过伤..”凌妙声想起了肋下的伤势,他还想起了有人救治他的场景,他重伤倒地,一个阿米坎人把他从战场上背了回来。
可到底怎么受的伤,凌妙声想不起来了。
白信生不想去蛇桥村,他确实想留在绿水城,而今看到凌妙声受伤了,白信生赶紧开口道:“我家主公医术极好,尤其擅长针法,让他帮你治治病,调理个把月,肯定能把内伤治好。”
凌妙声看向了白武淞,白武淞本来就欠着凌妙声的恩情,这事肯定不能推辞。“针法多年不用,怕是已经荒废了,凌先生若是信得过我..”
“我信得过!”凌妙声抱拳道,“有劳先生受累了。”“岂敢岂敢。”白鹤让白信生做好施针的准备。
凌妙声问道:“我有点怕疼,先生施针的时候,能不能让我听听曲子?”白鹤点点头道:“这却无妨。”
凌妙声不是真的怕疼,是他想起了重要的事情,他想通过唱片把记忆找回来。
准备妥当,白鹤开始施针,白信生把第一张唱片放在了唱机上,曲调舒缓悠扬,白鹤下针稳健。第一首曲子放完,白信生放上了第二张唱片,曲调轻松欢快,白鹤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等放上了第三张唱片,一上来管弦齐鸣,曲调悲壮,白鹤头上的汗水冒出来了。
又过了片刻,曲调低沉压抑,似乎有力量正在蓄积,白鹤头上的青筋跳了起来
再等片刻,曲调越发亢进,白鹤指尖发力,一根银针,被他扎进去半寸,疼的凌妙声一哆嗦。白鹤回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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