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别墅区,亮着一排铜制宫灯,傅雪鸿下了车看了看伫立在前方的人影缓步走过来。
秦寅就站在草坪边上的步行道,半边脸笼在暗处。
“怎么……你看起来在等我。”
点了点头,秦寅的目光从脚上、手杖上掠过缓缓抬起,却发现傅雪鸿眼角贴了张迷你贴。
又联想到今晚在医院时,他被瑟西乱棍追着打的画面,秦寅忍笑。
这个男人自带豪门标签,怕是从来没遭受过如此待遇吧。
虽然很想问问他有没有被打骨折,但是想了想,秦寅还是换了个温和说法。
“嚯!你眼角的伤不是瑟西弄的吧。”
“你说呢?那个女人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通乱打,我没被打残已经算是运气好,对吧?”傅雪鸿丝毫没有受到很大屈辱的不甘与愤怒,反倒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自黑。
傅雪鸿淡淡瞥他一眼,敛起自嘲警告: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保证拆了你手里那根棍子!”
秦寅甩了甩头,一脸好笑:“女人嘛,终究都是些冲动型生物!不过对于荷莉病的如此严重,我确实是今晚才知道的……怎么,确定没有救治的可能了么?”
“你这么冷血的生物居然会关心把你弄进监狱的女人?!世道变了吗?”
傅雪鸿抬头望了望天,微嘲地勾了勾唇角。
恰在此刻,静谧的别墅区忽然传来一声小孩的夜啼。
站在走道上的两个男人皆是脸色微变。
傅雪鸿回首朝自家别墅望去,只见二楼儿童卧房的等骤然点亮,两道身影在房内窜动。
“哇~~”
星儿的哭闹声刺破了这静谧的深夜。
傅雪鸿眉头轻蹙,刚要转身回屋,身后传来了秦寅急躁的嗓音:“傅总!”
“何事?”他回头看着面色异常的坡脚邻居。
“我想、我是在想啊,你看,你们家三口人吧各有各的忙啊!现在荷莉生病了,而你呢公司的事务也这么繁忙脱不开身,不如、不如……让我帮你照顾一下孩子?”
“反正我这人也闲的慌,而且星儿还蛮喜欢跟我一起玩儿…”
傅雪鸿眸光深刻,望着因为心情急躁而口齿结巴的男人,冷静回绝:“不必了。”
说完,转身大步朝洋房走回去。
一眨眼工夫,人影已经出现在的他家二楼儿童房了。
“星儿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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