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所耳闻,也只有他们会这么冲进民居里。
那么另一群人呢?
查尔斯暂时思考不出结果,他只好走回埃里克的对面坐下,现在他已经把短视频抛之脑后了,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查尔斯忍不住问,他看到了埃里克的神色有些抽离。
一只苍白的女人的手死死的抓着花杆,溅出的血液浸润了刚刚晒干花瓣,席勒神色专注地进行着缝合,而他的脚下是七具尸体。
尸体很完整,表面上看没有任何伤口,但是完全破碎的内脏从他们的嘴里吐出来,混合进入血液当中,像一场血色飨宴。
门边站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埃里克,他死死地盯着席勒,而席勒视若无睹,他一边熟练地缝合着,一边说:“他们可能是冲着我来的,但是原因一定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埃里克好像稍微冷静一点了,他跨过一具尸体,站在席勒的旁边说:“玛格达怎么样了?”
“切口不算很长,除了流血有点多之外,一切都还好,不过她恐怕需要立刻进入医院输血,如果你没把窃听器弄坏的话,我们可以以更高效率联系能做这一切的人。”
埃里克深深的皱起了眉。
“我杀了一个叫阿图尔的科学家,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能弄清楚九头蛇是否保有原子弹相关技术的人,另一群想阻止九头蛇的人一直在盯着我,他们是天然的盟友。”
“至于今天冲进来这些。”席勒的语气当中伴随着轻微的叹息,他说:“想阻止九头蛇的人会以这个理由盯着我,九头蛇当然也会,但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找上来,还带来了一群冒失的蠢货。”
埃里克看着一地肩章上带着万字图案的尸体,分不清哪些是盖世太保,哪些是九头蛇,而席勒好像听到了他心中所想。
“他们不分彼此,或者说现在的九头蛇与整个柏林不分彼此,你所见到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九头蛇。”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我想你已经记下来了当初那个窃听器的信号,顺着那个信号给一个叫尼克·弗瑞的人发条消息,让他来把玛格达送去治疗,顺便替我们照顾安雅。”
“那么我们呢?”
席勒把缝合的针放下,转身站起来看向异地的尸体并说:“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效率很高,但接下来我们可以干点精细活了。”
人到底为什么会越睡越晚
我这作息调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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