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家属院走,赵正远说起他让人打听的消息。
“左右邻居都没有人知道孩子去哪了,打听的时候才察觉到他家的小儿子不在。”
何思为把今天滕凤琴带来的消息说了,同时一脸坏笑的看着赵正远,“滕凤琴中意你,不会这样才一直迟迟不结婚的吧?”
赵正远搓搓胳膊,“别提她,一提她我都起鸡皮疙瘩。”
何思为笑着说,“邵阿姨也说了,你和张静波不行,这事你也知道吧?”
赵正远说,“我和张静波啥事也没有。”
何思为说,“那你就把握好距离,别让人误会。”
赵正远挥手说,“知道了,你比我小,怎么和我妈一样唠叨,别只顾着说我,你呢?个人的事也该考虑了吧?大学里有好的就捞一个,别让人都抢没了。”
何思为好笑道,“你以为是捞鱼啊,感情的事随缘吧,我想等工作稳定下来之后再考虑。”
重生了,虽然婚姻不幸,但是何思为没有排斥过结婚,人活一辈子,年轻时还好,到老了,不管好坏身边有个伴,心里也不空。
赵正远说,“我和你一样的想法,你看我那三个哥,结婚之后有啥好的,天天被管着。”
何思为说,“你二哥呢?在厂子还好吧?”
赵正远狐疑的看她一眼,“你怎么对我二哥的事那么关心?你不会对我二哥有意思吧?”
何思为瞪他一眼,“好好说话。”
赵正远说的很认真,“你以前写信也提起我二哥,现在又问,你少和我说你就是随口一问,你才没这个闲心呢,到底有什么事,你直接和我说。”
何思为心想倒是心细,这都能察觉,但是想着赵二哥的未来,赵家人对自己的照顾,何思为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二哥脾气直又讲义气,朋友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干,从小到大你们被人欺负,都是二哥帮人出头,在外面打架的时候多,我是担心政策变来变去的,哪天因为这个二哥再受处分。”
赵正远不以为意道,“原来是这个啊,你不用担心,二哥混的明白,他是讲义气,也不会傻了巴几的把自己装进去。”
何思为说,“你记不记得当年你和我说二哥帮朋友要账,对方没有钱,你们把人家的羊拉回来了?”
赵正远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都快忘记了,你怎么还记得?”
何思为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对方让你们拉的时候写字据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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