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刚发生过落榜考生哭圣庙一事,所以国子监和太学的学生不敢再去围攻宁政的长平侯爵府。
但是所有经过宁政府邸的人,纷纷掩鼻,仿佛里面有什么臭味一般。
甚至隔着很远,就对着宁政府邸唾弃。
卖国贼!
………………
很快楚国的使团再一次来到越国国都。
楚王答应边境会猎,而且完全按照国书上的规程。
接下来,就是和越王宁元宪确定具体日期。
而这个时候,躺在病榻上的越王宁元宪终于有了反应。
他勃然大怒。
表示所谓的边境会猎完全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根本就是宁政和沈浪私自做主,根本不算数。
接着宁元宪下旨,禁军包围宁政的长平侯爵府,等候处置。
此时越国的文武大臣们纷纷明白了。
原来所谓边境会猎只是国君的缓兵之计,宁政和沈浪只是背黑锅的而已,否则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两千越军对战五千楚军,正面对决,必输无疑的啊。
但是楚国使团却不乐意了。
虽然宁政是一个废物王子,但他签订的国书难道不算数吗?
这个边境会猎已经谈好了,而且还签订了国书,难道说变卦就变卦、
于是,楚国使团频频求见宁元宪。
但宁元宪病重,始终避而不见。
终于楚国忍无可忍。
十万大军再一次越境,磨刀霍霍。
摆出一副要再一次开战的架势。
顿时,楚越两国的边境,再一次变得紧张起来。
这次楚国使团的规格很高,礼部侍郎为首。
楚国大军逼近边境,一次又一次制造摩擦。
种氏家族的镇西大都督府,一次又一次发来的急报。
大军压境,如同乌云压顶。
终于在十万大军的威逼下,楚国礼部侍郎再一次见到了宁元宪。
这位越王仿佛老了十岁,原本乌黑的头发竟然白了一般,而且整个人仿佛瘦了一圈。
他坐在榻上,虽然坐得笔直,但双手始终没有露出来。
而且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
楚国礼部侍郎断定,越王宁元宪果然是中风。
他不由得语调铿锵,义正言辞。
“越王陛下,既然已经签订了国书,那就必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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