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张溪儿家里出来,看到信息才知道你醒了,感冒了呀。”
“哦,没有,鼻子有点不通气。”
我笑了声,情绪缓和的差不多了,就是一开口还有点鼻音。
“你没事就好,睡了好些天,我舅妈那边都担心够呛!”
刘颖姨说着,“栩栩,我这边不打算干了,等月底结算完工资,姨就有时间能跟你多聚聚了!”
“您要辞职吗?”
我怔了怔,“出什么事了?张溪儿为难您了吗?”
“哎呦,你可不知道,刚才可吓死我了。”
刘颖姨的音一低,“下午她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在家就疯上了,对着那盆杜鹃花一阵刨啊,好像是嫌那个盆儿难看,要给换盆,我寻思上前去帮帮忙她就急眼了,喊着让我滚远点,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刨花了?
我心头一紧,连忙打开包。
看到玻璃瓶里的杜鹃花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换盆没事,别折枝断根就行。
“张溪儿在屋里正闹呢,君赫过来了,他们兄妹俩在屋子里一阵吵架呀!”
刘姨唏嘘道,“我真头回见君赫发那么大的火,进门他就给了张溪儿一个耳光,打的张溪儿差点没站稳,那张溪儿平常脾气再厉害,她也打不过男人啊,被君赫扯着头发拽进了卧室,我隔着门板就听到里面是砰砰哐哐,不知道砸了多少东西,张溪儿一直在尖叫大骂,声线都嘶哑了……”
“我都要吓死了,咱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报|警,然后张溪儿就拎着包哭着跑出门了,边跑还边说要找谁来收拾君赫,那真是鼻青脸肿,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她一出门,君赫也出来了,打发我下班了,但是我一合计啊,这活儿我是不能继续干了。”
刘颖姨提起来还心有余悸,“君赫这脾气算是让我见识到了,好歹是兄妹俩,即便妹妹有啥过错,张溪儿也是女孩子啊,不能上手那么揍啊,张溪儿在屋里尖叫的我心都一突突,你说咱干这个活儿也不是奔着挣多少钱,就是在家闲得慌想找个营生,遇到这种事儿我是怕了,栩栩啊,君赫那是真打呀,差点没对张溪儿下死手啊。”
我默默地听,很诧异张君赫会去揍钟思彤,大概是受我刚刚那通“情绪崩溃”影响吧。
没多说什么,对于钟思彤家里的这种浑水,刘颖姨不淌也罢。
一但日后钟思彤发现我和刘颖姨的关系,袁穷再发现他的法坛被破是刘颖姨无意中牵的线,麻烦更多,我宽慰了刘颖姨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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