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由头彻底肃清故韩地,完全化解故韩权贵动乱的可能,为嬴政除一心头大患才是真!
且这件事也只能由嬴成蟜来做。
如果是由嬴政下令犁平故韩权贵,那就表明了大秦对敌国权贵持冷血镇压态度。
这势必会让余下五国权贵胆战心惊。
即便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再与秦国开战时敌国所有权贵势也必会空前团结、竭力抗战!
那些被送来咸阳城等待审判的人,就是嬴成蟜给嬴政留着展现宽宏、安抚敌国权贵的靶子而已。
两兄弟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才能既平息动乱隐患,又让其他五国的权贵心存幻想!
嬴政的心暖暖的、眼睛酸酸的。
王弟明明已经重伤如此,他却还是在为寡人分忧!
嬴政无奈轻叹:“王弟,你、你啊!”
“你让兄如何说你!”
“兄怎能不气!”
“重伤如此,你要做的事就只有一件,那就是好生养伤。”
“余下事自有兄担者,何须你付出如此!”
虽然在嬴政看来,嬴成蟜的手段有些过激。
但有嬴成蟜被伏击在前,便是嬴成蟜的手段更过激一些,嬴政也不会有半点不满。
嬴政只是在气嬴成蟜为什么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嬴成蟜随意的笑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杀都杀了,那便索性趁着这个机会一次性解决。”
“且弟也确实很愤怒!”
嬴成蟜的笑容缓缓收敛,声音也变得肃然:“颍川郡郡守整理了这些故韩权贵们做的事。”
“弟观之,视他们如禽兽尔!”
“将其尽数杀之,弟心中畅快!”
嬴政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心头畅快了就好。”
虽然自己没能泄恨,但王弟泄恨了也是好的。
安心了些许,嬴政温声叮嘱:“天寒,先将衣裳穿上。”
嬴成蟜小声叨叨:“知道天寒还让弟脱上衣。”
嬴政瞪了嬴成蟜一眼:“你那深衣之上血迹甚多,如何能穿?”
说话间,嬴政从软榻下侧抽屉里取出一套常服扔给嬴成蟜:“先换上兄的。”
嬴成蟜接过衣服后先看了一眼。
嗯,就是寻常贵人都能穿的深衣而已。
嬴成蟜这才笑呵呵应道:“那弟可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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