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
“所得收益,双方共分之。”
“每过一段时间,邓宁便会兴师动众的发县兵剿匪,而这些贼匪则会主动送出一些被抓回的黔首被当阳县兵斩首充作军功。”
“如此一来,邓宁得了钱财,邓宁族中所有年满十四岁以上的成丁皆因斩获贼匪头颅而得了爵位,这支贼匪也得了钱财和平安。”
“唯独苦了当地黔首!”
嬴成蟜话语中的怒气根本压抑不住。
掳掠黔首、打劫商队,更是将黔首的脑袋当成他们荣华富贵的踏脚石。
他们甚至连黄老爷都不如!
嬴政怒声而喝:“逆臣!”
“寡人治下,竟有如此逆臣!”
“为何从来无人对寡人上禀此事!”
隗状、魏缭无言以对。
就连主管监察百官的御史大夫王绾都面露难色。
在群臣一片默然之际,姚贾出列拱手:“启禀大王,臣未曾听闻过当阳县令邓宁此举。”
嬴政眉头微皱。
你不曾听说过那就莫要开口。
难道因为你不曾听说过就要质疑王弟此言吗?
寡人的王弟还会欺骗寡人不成!
谁承想,姚贾竟话锋一转道:“臣却知比阳县、重丘县、新野县等八县之地都有类似的情况。”
“其县令与贼匪勾结的方式,也与长安君所言的当阳县县令如出一辙!”
你以为本官是在质疑长安君?
不!
本官只是来爆个更大的雷!
嬴政豁然起身,不敢置信的看向姚贾:“果真?!”
在他嬴政的治下,竟有如此之多的乱臣贼子?!
姚贾拱手一礼:“不敢欺瞒大王。”
“大王若是细细查探,想来还会发现更多县令都在如此施为。”
在原本历史上与匪首英布勾结的番阳县县令吴芮从来都不是个例,也不是开始。
他只是这方大地上诸多县令的一个缩影!
如吴芮一般的县令,还有太多太多!
嬴政强压怒火,肃声发问:“为何无人上禀此事?”
“为何爱卿亦不曾上禀此事?”
姚贾坦然道:“于各地官吏而言,何必上禀此事?”
“县内官吏多仰仗县令而活,何必与自己的官职过不去?”
“县上郡守需要应对朝廷考评,若是其自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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