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而且她还要在七夕当夜舍一魄为墨汀风解除斩情禁制,无论如何她现在都不能死!.
“沧月大人,我是司尘府的琴师桑濮,今日受命赴宴为众贵人抚琴助兴,不慎迷路冲撞了您,并非有意冒犯,请真君明鉴!”
宋微尘忍痛开口,她现在只想先息事宁人,让孤沧月暂且放过自己。
她当然可以用名召禁唤墨汀风来救场,可那样他们势必会大打出手,绝非她所愿。
……
“司尘府琴师?”
孤沧月冷哼一声,捉腕看其手指,恰好是受伤的那只,又是一阵钻心刺骨之痛袭来,疼得她起了一身冷汗。
“第一次见到断腕赴宴抚琴的琴师,如此拙劣的借口和手段,也敢来接近本君?”
“料想那姓墨的再不济,也不至于蠢到派你这种货色来跟踪本君。”
孤沧月掐在宋微尘肩膀上的手指暗暗用力,爪甲又戳进肩窝几分,
“还不说实话?”
……
“沧月……我疼……”
宋微尘身痛心更痛,情绪一瞬崩塌。
“你当真……不记得我?”
孤沧月一怔,掐在她肩上的手似乎松了松,脸往宋微尘又凑近了些,云母鸟喙面具下露出的眼里闪过一丝犹疑。
“你……?”
宋微尘本来想问他是否还记得听风府那个雪天之诺;想问他是否还记得他为了她差点夷平鬼市;想问他是否还记得时间之井;想问他什么时候再带她去玉山瑶台……可这些话在此刻他拒人千里的眼神之下,她真的问不出口。
……
“千纸鹤。”
宋微尘终是艰难开口,她还记得那只在梦里离奇消失的纸鹤,自己一直小心翼翼保存着的,他给的纸鹤。
听见千纸鹤,掐在宋微尘肩膀上那只手明显抖了一下,爪甲褪去,孤沧月松开了她。
“纸鹤分身本君已经万年不曾用过,你区区一凡人,怎会知道这些?”
幽深的眸子带着十二分警觉,他把头凑到宋微尘耳际,用几乎是耳语的声音发问,
“你还知道什么?”
……
“我还知道你曾经说过……”
宋微尘想起当时孤沧月给她纸鹤时说的那句话,心里一阵纠扯,
“你想见我时把它点燃,无论天涯海角还是刀山火海,我都会为你而来。”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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