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了一种交易的共识。可三年过去了,却一直没有等到羽公子的消息。所以我很想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到底是什么?”
公子羽没有说话,眼光依旧在这间花厅里不断来回。
许六欲言又止,脸上神情愈发的凝重起来。
眼前这个自称公子羽的人,许六虽与他也只是第二次见面,对他的了解也只限于他是一个会医术的人,并且医道异于平常。如果不是公子羽当年那闻所未闻的医理见解,许六不可能配制出抑制家族遗疾的药方。除此以外,许六对公子羽还有另外一个了解,那就是他是一个很有钱的人。
除去这两点,许六对公子羽这个人就一无所所知了。可许六心里很清楚,这个人绝非普通人。
每一个人都会对未知的人或者事物产生莫名的好奇或者恐惧。而对许六来说,公子羽身上就有令人好奇却又无法了解的恐惧。
所以这三年来,许六经营的回春堂药铺虽然生意兴隆,但心中始终无法踏实。公子羽这个名字就像一块石头压在他心里,怎么也放不下去。
花厅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许久以后,公子羽才说道:“许大夫可是替人诊脉看病的人,当知淤气沉积于心,对身体可是大有损害的。”
许六闻言,心里越发觉得对方极其古怪,顿时心里嘭嘭直跳。只能如实说道:“羽公子切勿在意许某的直接。俗话说拿人手短,许某已经平白无故受了羽公子的莫大恩情,心中实在难安。如今羽公子既然来了,就请公子坦言相告,也好让我有个明白。”
公子羽见他脸色沉重,不由当即一笑,说道:“许大夫,你未免想得太多了些。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我之间,充其量不过就是几万两银子的交易吗?”
许六怔了一怔,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就见他摇头道:“当年羽公子在没有要我任何抵押保证的前提下,助我五万两银子,我才能在此地开设了回春堂。所以这些年我存积银两,就是为了在某一天能够连本带利的将当年的五万两银子还与羽公子。可后来我又想到,以羽公子如此神秘之人,所求一定不是银子,因为你本来就不是差银子的人。”
此话一出,公子羽眼里就露出了几分赞赏,他看着许六说道:“许大夫除了医术精湛以外,心思倒也细腻周详。”
许六额头细汗越来越多,就只有伸手抹了抹。然后说道:“羽公子见笑了。非是许某心思细腻,而是心中久存疑惑,不得已才多想了想。”
“解人以危,助人于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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