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什么问题,落日马场在关外江湖上是首屈一指的一方势力,场主严守阳更是修为高深的顶尖高手,有关外武林第一人的名号,除此之外,他手下也有众多武功不弱的下属,十几年来从无人胆敢轻犯,从而稳坐关外江湖几大势力之首的位置。而薛禹身为双旗门门主,同样也是名动江湖的武林高手,双旗门与落日马场两大势力之首相聚一堂,试问这关外江湖谁有那个胆子敢去闹事?
曹雄的这句话明面上没有问题,但薛越听在耳里就不是那个味道了。
薛越没有看他,只是脸皮跳了一跳,语气冷漠地回道:“我双旗门的事,不需要曹大少关心。”
曹雄面露淡淡的微笑,却又识趣的没有再说。
房顶阴暗之处,沈默与白无垢安静的隐伏着,将街道上的情形一览无余。
可街道上的人却看不到街道旁边的某处房檐下还隐藏着两个人,所以自然也不知道此刻两人的神情。
白无垢整个人隐藏在黑暗中,沈默略微靠前,所以也看不到他的神色。
白无垢冷眼盯着街道上的那几个人进了屋又走了出来,没人清楚他的心里有什么感受。
他的目光从街中收回,转移到了沈默的背影上。
而这时,沈默冷不丁的又用传音之法对他说道:“沧州白家如今的家主是白玉常,他的棍法相当厉害,不知在你看来,白玉常和铁中堂相比如何?”
黑暗中的白无垢闻言好像有一瞬间的沉默,但是却看不清他的神色变化。随即他低声说道:“我已经许久不曾见过铁世叔,不知道他如今的武功是否有所精进。所以他们两人,我无法置评。”
沈默的声音低沉的响在白无垢的耳中,可外界却没有丝毫声音:“白家的祖传棍法名动沧州武林,而铁中堂的独门枪法亦是一门高深的武学。棍法枪术虽有不同,却也有诸多相似之处,按身份你与他们都有些关系,而你又是出自沧州白家一脉,对你们家族的武功应该也有所了解,所以怎么又会不好对比呢?”
却闻白无垢低声一叹,语气中有掩饰不了的萧索无奈:“在下根骨天赋有限,所以练武的结果也不过就是比一般的人要稍强一点而已。而我家在家族中也不过是最底层的那一条支脉,所以并不被重视,因此对家族武学也涉猎甚少。近几年我家渐遭排挤,家人已经在沧州快站不住脚了,所以这些年我四处漂泊寻找机会,不过就是为了能找到一条更好的活路……”
他语气微微一滞,轻叹道:“这些年为了生计已经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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