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光芒,约略可以看清屋子里的陈设,并没有人,只是摆放着一副棺材而已。
看到这样的场景,花伯当真非常生气,想对着屋子的主人骂娘,却不成,不敢,怕着什么。于是不敢呆在那里了,悄悄地溜了出来,独自一人,往着自己的屋子走去,不可再呆在空旷之处了,因为没有人。
那些当初劝说他把屋子修建在东边的人们,一个也没有找到,只寻到了一些死去多年的人的坟墓,不得气出的花伯,只有在人家的坟墓上撒了泡尿罢了,之后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口水,旋即离去,不肯再呆下去了。不然的话,说不定会沾染上一些不太干净的物事啊。
花伯终于是无奈地再度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门前,坐在天井里,本来想好生休息一下,毕竟今夜走了这么半夜,到了这时,当真非常劳累啊。可是正当他想好生休息一下的时候,那间诡异的屋子里再度传来了少秋的读书之声。
“这特么还叫人活不活了?!”花伯吼了一声,操刀在手,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无论如何要把这种不干净的声音彻底干净地从自己的屋子里驱除出去。
可是不成,到了窗户边往着里面一看,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破败的桌子摆放在那儿而已,其他的不过是些破旧得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的家什。花伯长叹一口气,不复继续看下去了,而是选择仍旧坐回摆放在天井中的那张椅子上,思考着自己的倒霉的人生。
为了听不到从自己屋子里传来的那种少秋的读书之声,花伯甚至都不顾天气之严寒,在地上和了些泥巴,也不讲好看不好看了,直接用那些泥巴把自己的头包裹了起来。这样的话,里面少秋的那种读书之声渐渐听不到了,或者说是声音变得非常之小,几乎都不存在了。
这时花伯才感觉到舒服了不少,不然的话,那样的可怕的读书之声,简直了,就跟念紧箍咒似的,谁受得了呢?
正为自己的聪明而感到高兴之时,不知为何,天上渐渐地飘起了雪花,一朵朵旋舞着落下,天气较比之前变得更加的不堪,荒村已然是看不到任何人迹之存在了。
此时的花伯还算聪明,认为得把裹在头上的那些泥巴弄下来,不然的话,一旦结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边如此想着,花伯边把头上的泥巴悉数清理掉了,直到完全洗干净了,那飘舞在空中的雪花才打住,不下了。
里面这时再度传来阵阵可怕的少秋读书之声。这样的声音当真是非常讨厌的,使得花伯几乎都不想住在此处了,可是不住在这里,他还能去向何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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