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除了一个死掉的公主未婚妻,也再未听说他和哪家姑娘亲近过。”楼雪苦笑道,“你说奇不奇怪?”
丁若羽看着她的侧颜,昏灯下线条柔和美好,不由又悄悄伸手抱住她。
她说的这些,无疑也是她心底的一个不解之谜。
“后来我去见过他几次,他却只告诉我,他等的人还未长大。”楼雪将她揽在怀中,拍了拍她脊背,“直到他带你来彩华楼见我,我一眼就瞧明白了,他说的那个人是你。”
“他好像并不喜欢我,”丁若羽轻声道,“男女之间的那种。”
“你不懂,”楼雪在她耳边悄悄道,“有的时候,是要女方主动的。他就是死鸭子嘴硬,所以我们要化为绕指柔,一点一点让他承认……”
她说起这方面的攻略来,一套一套的,哄得丁若羽目瞪口呆。
“师父,您不会是有过许多相好的吧?”丁若羽一个不留神,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你师父我嘛……”楼雪哼哼道,“活了二十四年,还没和男人好过,一直是孑然一身,潇洒得不能再潇洒……转眼就成老姑娘了……”
说到最后她声音越来越弱,完全没了方才的底气。
“不过!我也是看着身边的乐坊姐妹们过来的,那些柔肠百转、九曲十八弯的门道,也懂得不少。”她赶忙又解释道,“你听我的,都听我的,准没错!”
丁若羽极其敷衍地笑着应和。
“你放心,你们大婚之日师父我是一定会到的!”楼雪举手保证道。
丁若羽脸上表情僵了一僵,连她都知道有这桩婚事,若不是那次幽兰说漏了嘴,只怕离泓要一直瞒着她直到事发之时。
死鸭子嘴硬么?丁若羽偷偷一笑,那个人说不定就是不爱表达真实情感的类型……
天亮后,同行的队伍更加壮大。除了丁若羽和楼雪二人,其他人都从未去过炎国。宗明泽听闻沙漠环境极其恶劣,雇了两辆马车,备下许多食水工具,生怕遭到什么不测。
“不用那么夸张……”楼雪道,“进炎国是有捷径的,途经的沙漠地带实际上没多少,东西带多了反而累赘。”
在她的建议下众人只得撤下不少物资,驱着车沿渡云山向西而去。
日头渐高,路上他们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注意着行进途中的风吹草动,以防黄崖帮的人暗中追上来玩偷袭。
车厢内,吕贤达耐心地替自家夫人擦着脸梳着头,喃喃地对她说着什么,忽然又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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