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将众人包围其中。
其间一腹大犹如怀胎八月的矮汉越众而出,大笑着喊了三声“倒”,便有功力弱体质差的年轻后生支撑不住,头重脚轻地歪在地上。
有人面带惊慌之色道:“这厮是南越毒螯门的一流好手强邦平,因喜食人肉被赶了出去。他不是被震南大侠一掌给打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是他!”禅晖和尚大喝道,“静禾真人,咱们也不必留手了,一起上!杀了他们!”
静禾道长一挥衣袖当先而出,厉斥道:“谁同你这秃驴是‘咱们’!”
她疾冲而上,尽管中了毒,静禾道长仍不愧是大派掌门、绝顶高手,柔软的拂尘在深厚内功的牵引下如利剑一般直刺向诸多包围之人。
“好道姑,听说你先后克死三任丈夫,万念俱灰才上了鸣泊山,想来有十几年没沾染荤腥了吧?待强爷将你拿下,叫兄弟们轮流给你好好享受一番!”那强邦平神态猥琐污言秽语,静禾却丝毫不受影响,直当他在放屁。
禅晖和尚原被斥得面上发青,此刻也不由真动了肝火。他们都是出家之人,怎可任人如此当面侮辱?立时挥着禅杖扑了上来:“你这厮好臭一张嘴,佛爷先一杖敲死你再说!”
强邦平被两大高手围攻,逐渐变得身形不稳。这两人虽中了毒,可内功深厚,尚能支撑不少时间。
他身侧,其余恶徒也呼啦啦加入攻势,率先放倒了数名功力不济的江湖人士。
其中一个麻脸瘦子盯上了楼夕韵,趁她收琴换剑的空档一掌拍向她背心。
楼夕韵感觉到风声时已来不及避让,正准备硬接,便听一声闷响,原来越九已冲至她身前,接了那一击。
他并不恋战,接掌后就借着势头扯住楼夕韵的手臂直往后撤,闪身越窗而出,又漫无目的地胡乱冲进一间空厢房内。
这一下兔起鹘落,楼夕韵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待越九合上门,又细细查看了一会儿厢房内外的状况,确保此间安全后,才抓着他的手道:“翩翩他们还在大厅里,怎么办?”
越九道:“他们二人看似年轻,功力却绝非常人能敌,都能自保,你就不用担心别人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楼夕韵道,忽然瞧见他眉头蹙着神情紧绷,似乎仍未放下戒备,又似在强行克制着什么。
她不禁忍住了到嘴边的责备,轻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方才那一掌让你受了伤?”
“我中了毒,”越九道,复又审慎地瞥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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