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蒋泽伟做得很郑重。
这对他这辈子而言,意义非同一般,没有谁多说一句什么。
砍兆头,在老辈人看来,本就是给自己的帮伙做个光荣的记载,也是给后人做出的一个财富提示,对蒋泽伟更重要的则是那种仪式感。
标记做好后,蒋泽伟又给这些标记用火烧过,烧得标记周围冒松油。
这个过程叫,叫给兆头洗脸。
这样做,能防止砍了兆头的树皮愈合,几十年后都还能看到这些老兆头。
事情做完,一众人取了封包子和狍子肉返回帐篷。
这一次,收获不小,晚上的时候,由赵永柯做了手把狍子肉,那颗狍子头也被他放在柴火中烧。
除了吕律和陈秀清,其余三人都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新奇的做法,都等着好好尝尝这顿狍子肉宴的味道。
不过,在赵永柯将烧好的狍子头从火灰里扒拉出来,敲掉外壳后,将里面暗红的肉用猎刀切了一块块分给蒋泽伟他们的时候,一个个跟吕律一样,都吃不出有啥不同的味道。
不过,也都知道鄂伦春人给人分狍头肉是尊重、认可,吃过后都纷纷叫好。
火堆里烧着的,还有狍肝和狍子的腰子,这次没有生吃,烧熟后切片,配上吕律调制的酱料蘸水,倒是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干香。
吕律和蒋泽伟,心里都一直想着,出了三棵五品棒槌,那里很有可能还有一棵六品叶的棒槌。
第二天,一干人就在那片区域翻趟子,结果,一整天下来,除了又找到两棵二甲子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几人坐下休息的时候,蒋泽伟长叹:“找不到那棵年限更大的棒槌,也许是咱们没缘分。”
他将这事儿归于命理。
吕律却觉得很平常,没有多说。
“明天咱们干什么?继续找,还是出山?”梁康波更关心这个:“进山的时候带的粮食不少,又打了肉帮补,这些粮食,还够我们在山里呆上几天。”
很显然,他是支持继续找棒槌的。
“蒋大爷,你咋看?身体受得了吗?”
吕律更担心蒋泽伟年纪大了,接连在山里折腾多天,怕他扛不住。
他自己心里也想着,难得跑那么远来一次这种深山,想多花上些时间找找,虽然这次收获不错,但若是还能有收获,谁也不会嫌多。
“我没问题!”
蒋泽伟笑着说道:“这趟过来,被你们几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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